這些老東西自知已經活不了幾年,所以急著將羅斯特推翻麼?
也好!
讓這幫老東西幹掉羅斯特,再在採取簡單的小手段,讓羅斯特擁戴者將憤怒宣洩到這些傢伙頭上,這樣即滅掉羅斯特也滅掉這般老古董,一舉兩得。
雲鷹不問卻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強大求知慾與野心!
彼岸花為追求極致知識是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
好事,這是好事,基地內鬥越厲害越有利!
這時一個老者站起來詢問道:“我們這次能有這麼一個天賜良機,最重是鬣狗與羅斯特反目。可鬣狗怎麼會跟羅斯特反目?這其中具體原因到底是什麼呢!我們必須知道其中詳細過程。”
彼岸花從始至終就沒有顯露過任何異常,她心平氣和的說:“這就要感謝這位雲鷹小兄弟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羅斯特和鬣狗反目也就沒有這麼快了。”
雲鷹身份大家已經猜到。
這肯定就是博士苦苦搜尋的獵魔師,可鬣狗與羅斯特的反目,又跟這個獵魔師有什麼關係啊?
彼岸花端起一杯茶淺酌:“鷹,你跟他們說吧。”
雲鷹把事情簡單描述一遍,“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我當時剛好撞破這個傢伙的真面目,雖然我及時的逃脫了,但以他的嗅覺辨出是我,所以想殺掉我滅口罷了,幸虧彼岸花大人出現及時,所以僥倖撿回一條性命。”
人們都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等等!”彼岸花在聽到雲鷹這番解釋的時候,她的臉色毫無預兆發生急劇變化,連茶杯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站起身來盯著雲鷹:“你說,你是在天亮前在實驗室裡撞見獸性大發的鬣狗?你確定是在天亮前?你有沒有記錯!”
“錯不了!”
我有沒有記錯你還不知道麼?
老子當時要不是為幫你做事,哪裡會在那個時間潛進實驗室。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彼岸花面對滿臉篤定的雲鷹,她的表情卻嚴肅站起來,“鬣狗地位雖然高,但是並不是荒野科學家身份,只是一個戰士而已。即使是我在實驗室沒有開啟前不能進入實驗室,鬣狗又怎麼可能在天亮前出現在禁區?”
大家都露出古怪之色,這確實是這樣沒錯。
“另外邏輯方面也解釋不通!”彼岸花皺著眉說:“鬣狗就算獸性大發,也是一隻有智慧的野獸,他為什麼要跑到基地裡生吞變異獸?難道他不知道基地裡生吞成熟體的變異獸,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被發現的風險極大麼!”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雲鷹。
這從邏輯上來講確實是解釋不通的。
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雲鷹在撒謊,第二雲鷹看見的根本不是鬣狗。
彼岸花非常鄭重的問:“你確定你看到的是鬣狗不是別人?”
“你這麼說來的話……”雲鷹滿臉苦惱之色:“當時光線很暗,我也只是從行為和體型上大概判斷,至於是不是鬣狗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
彼岸花閉眼睛沉思幾分鐘,當目光再次睜開來的時候,美麗的眸子裡已經充滿慌亂,慌忙將腰間手槍出來,她第一次發出驚慌大喊。
“我們我們中計了!快離開這裡!”
三個門同時被開啟。
十個身材魁梧、滿臉冷峻的戰士衝進,那些準備撤離的老頭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他們當場就被這些狂暴戰士捏碎骨頭或者直接砸碎顱骨。
三十餘人連忙退回來。
這時大家都聽見一個輕輕地咳嗽聲,只見一個矮瘦佝僂的身影,拄著一根長長手杖,正緩緩地從這些人中間走出來——羅斯特!
每個人臉色都大變!
羅斯特稀疏白髮就像幾根枯草般搭在略有些禿頂的腦門上,沒有任何水分的面板遍佈滿臉褶皺,一雙有些渾濁的老眼戴著又圓又厚的眼鏡,他臉色蒼白卻陰冷,雖然矮瘦虛弱,卻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氣勢。
十個戰士就像雕塑般站在身邊一動不動。
這些戰士與正常戰士明顯是不一樣的,他們都沒有穿戴甲冑,一個個**著上半身,一塊塊肌肉虯扎,猶如鐵水澆築,雖然眼睛直視這這裡,但是目光卻顯得非常空洞,猶如一具具沒有思想的空殼而已。
羅斯特右手持著長杖站定,左手靠在嘴邊咳嗽幾聲,一雙老眼視其他人於無物,只是先從雲鷹身上掠過,最後停在彼岸花身上,羅斯特彼岸花搖搖頭:“你居然會覺得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