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專心點好嗎?”
雲鷹十五歲前得生活,陰暗枯燥,極端乏味,一個廢墟里的拾荒者,每天都為了食物為生存而掙扎,從來就沒有想過關於異性的問題,所以對女人別說是慾望,以前連想都沒有想過。
最近幾月與血腥女王及麗這樣的女人接觸,讓他對兩性間的那點事有了點朦朧感覺,可非要說喜歡或者愛情,還真從來沒有過。彼岸花嘴裡的那種人在這個年代特別是這個荒野,其罕見程度比羅斯特這種怪物出現機率也高不到哪裡去吧。
彼岸花越來越覺得這個少年有趣了。
終於堅持到檢查結束。
雲鷹如釋重負。
彼岸花先沉思片刻做出結論:“你的身體整體沒有變異組織出現的痕跡,器官骨骼血管都正常狀態,不過……你的面板與表層肌肉活性和韌性好像比普通人強好幾倍,而且與普通荒野人相比好像太漂亮了點。”
“我被猢猴關在藥罐子裡泡幾個小時,難道是那個時候出現的變化?”
“放心,沒有什麼影響,你以後會發現,皮厚點也不是壞事。”
“你這話怎麼讓我聽起來怪怪的。”
“別想多了,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們說起來就剩一兩天相處的時間了。”彼岸花盯著雲鷹目光流動半天,她忽然對他說:“我準備最後再教你一點東西,這對你以後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彼岸花為人雖然比較複雜,但是性格嚴謹成熟,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麼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了。
雲鷹連問都沒問就同意了。
當晚,彼岸花帶著幾瓶基地幾瓶酒回來,她說是基地裡珍藏的佳釀,荒野裡其他地方喝不到。
“你真能離開荒野自然可喜可賀,畢竟荒野有幾個人有這種幸運呢?”彼岸花舉起酒瓶與雲鷹碰了碰,“不過有些事情得做好心理準備。”
雲鷹覺得酒水甘醇可口,看來彼岸花沒有騙他,這在荒野裡確實是難得的好酒,“你好像話裡有話,有事痛快點直說就是了,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彼岸花只是看著他喝自己卻沒有動:“天雲城乃至世界任何一個地區神域人,全都對荒野人抱有歧視和成見,所以你能不能走出荒野是一回事,你能不能真正脫離荒野是另一回事,這些問題你想過嗎?”
“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雲鷹信心滿滿地說:“我認識一個獵魔師,她在天雲城是真正的大貴族,天雲城的城主都是他的親屬,我有她的推薦肯定沒問題。”
“哦?希望如此吧!”
“不說這些,你要教我什麼?為什麼還不開始……”
雲鷹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覺得眼前出現重影,大腦頓時有些暈乎乎起來,這個酒應該沒有這麼厲害才對,怎麼反應會這麼強烈。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從身體裡湧出一股炙熱感,呼吸的時候都似乎噴出火來了。
“你還沒發現嗎?”這是彼岸花深處兩條胳膊摟住雲鷹的脖子,一雙火熱的嘴唇立刻迎上去,狠狠地落在雲鷹的脖子上,接著湊到他的嘴邊,豐滿身體蹭在雲鷹身上:“其實已經開始了!”
雲鷹腦海裡不斷有瘋狂想法鬧出來,幾乎已經沒有正常思考的能力了,理智天平正在迅速的倒塌,正在不斷地想著本能屈服,讓他徹底迷失在其中。
巡邏士兵經過門口的時候,從裡面傳來的鐵架床吱嘎聲,還有女人勾人的叫聲,當他們巡邏一圈再走回來的時候,那聲音居然還在響。
昨晚好像做一場夢。
其中過程與細節都記得不太清楚。
只隱隱約約溫軟身軀,還有雪白光滑的面板。
雲鷹迷迷糊糊醒過來時,正躺在彼岸花臥室裡,準確的說是誰在彼岸花的床上,雲鷹頓時一驚想要起身,他驚訝地發現身側躺著一個人,銀灰色的頭髮披散在誘人酮體上,只蓋著一條薄毯,若隱若現的春色,猶如一幅美麗畫卷。
彼岸花滿臉都是疲憊睡得正香,不過敏銳地感覺到雲鷹起身,她勻稱呼吸立刻一滯,旋即就緩緩睜開夢幻般朦朧的眼睛,懶洋洋的坐起來,打一個長長哈欠,讓慵懶神態與妙曼身姿一起舒展開來。
“醒啦?”彼岸花修長雙腿挪到床邊放下來,她站起來抓起一件衣服隨手披在身上,當看著目瞪口呆在旁邊的雲鷹,她露出一個自然的微笑:“昨晚的事不用想太多,我不過看你順眼又有這方面需要,所以就自然而然發生,當你救了我幾次的報答吧。”
“你在酒裡放了東西?”雲鷹總算是想明白,“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