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人實際上分為兩部分，吐谷渾境內的羌人一部分乃是遊牧民族，從事畜牧業。但是有的民族卻從事農業生產，種植大麥、粟、豆等作物。
毫無疑問，後者對於張曉來說是可以輕易吞併的，但是前者吞併起來卻非常麻煩。
為了減小這個麻煩，讓大明尊教的人滲透進去，用他們的教義減弱吐谷渾人的攻擊性。
這種法子並不算稀奇，中原的許多政權都用過這種法子。
雖然佛教實際上是好的法子，只是張曉沒有搭上佛教的勢力，也懶得搭。
至於張曉麾下的魔教勢力，那就更不可能了，若是把魔教的那一套傳到吐谷渾人之中，保管他們的反抗性會提升好幾
而大明尊教一直以來並無彰顯的惡行，而且其教義簡而不繁，容易吸納新血，而且和佛教教義十分相似，都是讓人刻苦忍讓。再加上張曉不遺餘力的推廣，成事的機會極大。
這實際上才是張曉和大明尊教的真正交易，至於張曉的要求只不過是捎帶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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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爐鼎
“你答應我的條件是傳遍整個吐谷渾，但是如今不過剛剛建立十座大光明寺罷了，似乎還早已了一點。”莎芳情知自己剛剛似乎說錯了話，因此用一種極為溫柔的語氣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張曉知道自己的要求對於莎芳來說雖然有些屈辱，但是卻是在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現在不過是談條件罷了。
畢竟對於莎芳這種野心勃勃的人來說，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她也不會選擇嫁給時健俟斤那個窩囊廢。
“我希望能夠漢人之中也宣揚大明尊教，而不僅僅侷限在吐谷渾人之中。”莎芳的語氣似乎有些小心，試探著說道。
“你應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張曉的聲音變得斬釘截鐵，似乎不容半點質疑。
張曉雖然有些“寡人有疾”，但是卻沒有達到“**如命”的境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張曉分得清清楚楚，雖然張曉會因公牟利，絕不會因私廢公。
莎芳不知道，若是她逃走了，張曉也不會真的攻打回紇。
畢竟草原上的局勢現在維持了一個極為脆弱的平衡，若是一旦過火，就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
回紇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和西突厥卻是張曉必須考慮的因素。
先不說**的“武尊”畢玄，就是**的國師雲帥都夠張曉喝一壺的。
張曉身為一個漢人，在草原上面本就受到排斥，因此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若是惹得**，西突厥，鐵勒聯起手來對付自己，那麼張曉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坐等敗亡罷了。
只不過，莎芳並不知道這一點，她雖然聰明，但是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