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訣》了吧。”張曉坐在了魯妙子對面,沒好氣的說道。
“在等兩日吧,《長生訣》我已經破譯了一半,剩下了過些日子交給你。”魯妙子答道。
張曉臉上登時出現一抹興奮之色。
對於張曉來說,《長生訣》上面的圖譜對自己的用法並不大,因為張曉總不能廢掉已經修煉有成的“黃天**”,轉而去修煉讓人感覺莫名其妙的《長生訣》。
畢竟黃天**也是正宗的道家功夫,掄起玄妙,雖然可能比不上《長生訣》,但卻也是一門直至破碎的無上妙法。
但是《長生訣》上面的文字對於張曉來說卻極有用處,因為圖譜是運功路線圖,那麼文字只可能是心法。
而張曉自然可以借鑑《長生訣》的心法,以此來觸類旁通,畢竟無論是“長生訣”還是“黃天**”都是道門功夫,而道門功夫都離不開“煉精化氣”,“練氣還神”,“煉神返虛”這幾步驟。
當然,《長生訣》對於張曉來說僅僅是一個保險罷了,若是有機會的話,張曉更希望能夠轉修《戰神圖錄》這一門古往今來的第一功法。
當張曉思考未來之路的時候,忽然聽見魯妙子開口說道,“不知,不知你對我秀珣的印象如何?”
張曉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說道,“絕代佳人。”
雖然張曉僅僅見過商秀珣幾面。也不曾和其打過交道,說過話。但這位美人場主卻給張曉留下了深深地印象。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飛馬牧場場主的身份更值得注意。但是對於白手起家的張曉來說,這個身份自然算不得什麼。
商秀珣給張曉的印象,只有絕代佳人這四個字。
“那你可願意娶秀珣為妻?”魯妙子又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猛然愣住了,半響之後,張曉苦笑著說道,“商場主這樣的絕代佳人誰不喜歡?只是我可不認為魯大師會好心的把商場主許配給我,更何況魯大師也未必能夠做的了這個主。”
魯妙子嘆息的說道,“不錯。我的確不能做這個主,但是我卻必須為秀珣找一條出路啊。”
不待張曉回答,魯妙子已自顧自接道:“昔年,我跟秀珣之母青雅下棋,輸了那一盤,被迫履行賭約,為這裡建造園林,設計樓閣。若非能寄情於此,老夫可能早因悔恨攻心而傷發身亡。哎。青雅,青雅……我欠你的,究竟何時才能回報啊……”
咔嚓!
說著話,魯妙子猛地一掌拍在臺面上。沒發出一絲聲響,但堅硬的桌面卻出現一個手掌印,直接洞穿。臉上佈滿了悔恨的神情。
唯有失去才知道珍惜,也才知道。究竟什麼對自己來說才最重要。
這原本就是人類最無可救藥的缺點之一,誰都無可奈何。
久之後。魯妙子方才恢復過來,嘆息道:“我欠青雅太多,縱然三生三世也償還不得。我其實早就恨不得隨青雅而去了,可是飛馬牧場的情況是在不安穩,而對秀珣來說,這牧場便是她的身家性命,牧場在人在,牧場亡人亡。”
張曉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有魯大師在,飛馬牧場必然會穩如泰山。”
魯妙子的聲音越顯低沉,開口說道,“邪帝何必出言戲弄,以邪帝的本事,豈不會不清楚飛馬牧場如今的格局?”
張曉不由得啞然了。
飛馬牧場本是晉末武將的後代創立,經過幾代人的心血,一百六十年光陰經營起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一個存粹的商業化組織。
但是任何一個商業組織若是和“馬匹”聯絡起來,那麼必然會變得不普通。
對於任何一個有為的君主來說,食鹽,糧食,鋼鐵,馬匹,這四樣東西都必須牢牢地把握在手裡。
事實上,飛馬牧場之所以能夠生存下去,僅僅是因為周邊的各個諸侯互相牽制的緣故。
可是實際上,無論是李淵,杜伏威,李密,朱粲這些勢力無一不對飛馬牧場虎視眈眈。
甚至平心而論,張曉對飛馬牧場未嘗沒有幾分窺探。
根據張曉所知道的“歷史”,飛馬牧場之所以能夠生存下去,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南方的霸主是寇仲這位奇葩的存在。
他竟然能夠一方面庇佑飛馬牧場,一方面允許飛馬牧場像李閥等勢力販賣馬匹。
可若是換了個人——包括張曉,都不可能允許飛馬牧場如此的“左右逢源”,飛馬牧場必須為自己選擇一個立場。
張曉就算在大方,也不可能允許飛馬牧場往李閥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