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看看,竟發現全寺的人都慘遭屠殺,於是馬上鳴鐘報警,發訊號求救,更是啟動了大昭寺內最厲害的法寶——降龍金頂。
這降龍金頂可是相當於上品玄器級別的法寶,即使金丹後期的高手被罩著也休想逃得掉。兩人見降龍金頂困住了一名賊人,馬上如臨大敵地守在降龍金頂旁邊,其中一名和尚更是向天空打出一蓬燦然的佛光,向宗門再次求救。
這時,城中的修者都被驚動了,紛紛祭出法寶在遠處的高空上窺探寺內發生了什麼事。那莫長老和段長老也混在其中,兩人對視了一眼,頗此眼中都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蓬蓬蓬
那金頂發出蓬蓬的震響,而且一聲比一聲高,金頂上的佛光閃爍震盪。兩名和尚驚懼地手提法寶禪杖,退遠了數米,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這可是上品玄器級別的法寶,被罩在降龍金頂內的不知是什麼可怕的角色。一想起那六十多名同門被一刀斃命的慘景,兩名和尚又怒又膽寒,不時焦急地抬頭看看天邊。
蓬蓬
隨著一聲高過一聲的震響,那降龍金頂都微微地震動起來,降龍金頂內的人似要破頂而出。就在此時,遠處的天空出現了兩團金燦燦的佛光,兩股浩蕩的氣勢向著南元城直撲而來,只是眨眼間就近了許多。兩名身穿明黃僧衣,身披大紅袈裟的和尚大袖飄飄,身後金光萬丈,如同真佛降臨,那股威勢讓人折服。
“阿彌託佛!”兩聲中正平和卻又極為浩大的佛號在南元城上空響起,兩名大和尚已經出現在大昭寺的上空,身上佛光普照,神蘊逼人。其中一名和尚滿面紅光,挺著一個大肚腩,時刻面帶憨憨的微笑,如一尊笑臉佛一樣。另一名卻是堪堪相反,身材瘦高,苦瓜臉繃得緊緊的,兩根倒八字的白眉又粗又密。兩人正是虛空寺的兩名佛嬰期長老,“笑面佛”法號若愚,那苦瓜臉法號若苦。
兩名和尚收起佛光,降落在金頂旁,兩名灰衣弟子急忙迎了上去,面帶悲憤地宣了一聲佛號:“阿彌託佛,兩位長老可來了,大昭寺內所有同門都慘遭殺害,只剩下淨光和淨智二人了!”說著嚎啕大哭起來。
若苦和若愚同時色變,若苦高喧一聲佛號,身上氣勢乍放,怒喝道:“是誰幹的?”這一聲大喝,如同炸雷響起,震得周圍的殿宇都微微晃動,那些遠遠圍觀的修者同時色變,有些怕事的更是急急溜掉了,生怕惹火燒身。
“弟子不知,不過所有人都是一刀斃命,好像是……是……鑄刀門的六道斷魂刀!”淨光吞吞吐吐地道。若苦和若愚大吃一驚,臉色凝重起來,若愚沉聲道:“淨光,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
“屍體都在殿中,兩位長老可以親自驗證!鑄刀門的人太狠毒了,全寺六十多人全部殺死,要不是我們二人恰好在守城門,恐怕也是死屍一具了!”淨光悲憤地道。
若苦和若愚檢視了殿中屍體的傷口,臉色越來越難看,若苦猛地一掌拍出,怒喝道:“鑄刀門太狠毒了,我虛空門跟你誓不兩立,不死不休!”
蓬
一聲巨響,一座金壁輝煌的大殿瞬時被掀翻炸碎,向著四周飛跌散開,激起的揚塵形成了一股風暴向著四面八方吹去,淨光和淨智嚇得噤若寒蟬。
若愚皺著眉頭沉思,不過那滑稽的臉看起來讓人想發笑。
“師弟,我們馬上趕回山門,稟報掌門師兄,帶人殺往鑄刀門討回公道!”若苦怒聲喝道,那兩條白眉一顫一顫,顯然是憤怒到極點了。若愚一擺手道:“師兄,你不覺得很不妥麼?要是鑄刀門偷襲的,他們為何要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
“他們這是自恃實力強大,明目張膽殺害我虛空門的弟子!”若苦狠聲道。若愚搖了搖頭道:“我們虛空門跟鑄刀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為何突然發難滅了大昭寺,其中恐怕不簡單,要是有人栽贓嫁禍,故意挑起我派和鑄刀門的紛爭,我們要是帶人殺到鑄刀門,豈不是正中圈套!”
“二位長老,降龍金頂內還擒住了一名賊人,揪出來一問便清楚了!”淨智插嘴道。
正在此時,那降龍金頂突然金光一暗,竟像被烈火炙烤一樣,漸漸地變了形狀,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降龍金頂瞬時飛了起來,一條人影帶著一蓬紫火衝了出來,箭一般向著寺外逃去。
“阿彌託佛,施主這就想走了!”若苦和若愚同時高宣了一聲佛號,兩團金燦燦的佛光一閃,向著韓雲的後背同時襲到。韓雲心中暗暗叫苦,無奈之下身上五彩金丹瘋狂運轉,回身兩掌全力拍出。
蓬蓬
四股巨力轟然撞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