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飯吃。”
喬知暖想起了之前陸北的話。
要在整個行業封殺她。
得罪了墨氏總裁的女人,恐怕也沒有幾家公司敢收留了。
喬知暖擺了擺手,“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墨總也不會,一切都交給司法來做決定吧。”
劉可盈得到了喬知暖的保證,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是墨司霆不插手的話,她還有一絲可以轉圜的餘地,那就是將所有的罪名都推給藺恬。
劉可盈被帶走了,而站在門口的餘梅梅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一動不動。
徐筱筱特別走過來,“哎呀,這是誰啊?在這裡偷聽!”
喬知暖朝著門外看了過來。
餘梅梅剛好抬起頭來,看見了喬知暖,她動了動唇。
喬知暖心裡有一絲絲的期待,期待著餘梅梅能開口說點什麼。
餘梅梅的目光落在喬知暖的手指上。
那鴿子蛋的鑽戒,在頭頂的燈光下,閃現出璀璨奪目的光輝。
餘梅梅抿了抿唇,轉身離開了。
喬知暖心裡有了一絲失落。
徐筱筱走過來,挽上了喬知暖的手臂,“喬姐。”
“我沒事。”
就在這時,餘梅梅又重新跑了過來。
她的腳步聲踢踢踏踏的很快,徐筱筱以為她要幹什麼,下意識的就擋在了喬知暖的面前,“你要幹什麼?我要叫保安了!”
餘梅梅抓過喬知暖的胳膊,“你跟我走!”
喬知暖示意徐筱筱沒事,跟著餘梅梅出了辦公室。
餘梅梅不放心喬知暖,便也在後面跟著。
餘梅梅出了大廈,就招手上了一輛計程車,徑直去藺公館,去找藺恬。
她顯得很急切,在一樓大廳不斷的催促著傭人上去報告。
傭人不耐煩的說:“已經上去稟報過了,你這麼急幹什麼?小姐難道不要穿衣服打扮的麼?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似的,隨隨便便就能出來見人了啊。”
餘梅梅:“你……”
“我怎麼了?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不是我們家大小姐對你好,你就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就算是徐筱筱跟餘梅梅這種無腦女不是一個路子的,現在看著這女傭的模樣也覺得恨得牙癢癢,剛想要說話,被身旁的喬知暖給拉住了。
喬知暖向前走了一步,“我們這麼隨隨便便的打扮,的確是不能出來見人,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也沒有別的人了,不是麼?”
徐筱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女傭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罵我不是人?”
喬知暖聳了聳肩,“我可沒有這麼說,只不過,我們幾個沒有尾巴,倒是看著你的尾巴快翹到天上去了。”
“你……”
女傭氣的臉色一片青一片白的,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這是藐視我們藺公館,你……你對未來的總統大人不尊重!”
“放肆!”
從樓梯上,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打斷了這女傭的聒噪。
女傭吃了一驚,急忙轉過身來彎腰低頭,“老、老爺。”
從臺階上,緩步走下來一箇中年男人。
喬知暖看過去,這個中年男人,並沒有中年男人突出的啤酒肚禿頂,保養的很好,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這個人,喬知暖在電視上看到過他的演說。
他就是這一屆選舉大會的總統候選人之一的藺致遠。
藺致遠走下來,皺著眉冷冷的說:“這就是我們藺公館對外的態度麼?”
女傭連連道歉。
藺致遠擺了擺手,“出去,以後也別說什麼未來的總統大人,我現在只是候選人。”
“是的,明白了,我明白了。”
藺恬也從樓上走了下來,“你給我站住!你說這樣的話,不就是給我爸爸招黑麼?你這樣的傭人我們藺公館怎麼敢用呢?”
藺恬臉上化的是十分精緻的妝容,身上也穿著一套十分明麗的衣裙,看起來好像是要盛裝去參加宴會的模樣。
只是下來見個朋友,卻要打扮的這樣的漂亮。
她的目光落在喬知暖的身上,分明是帶著幾分的挑釁。
喬知暖怎麼能不知道為什麼藺恬會平白無故的讓他們在樓下等這麼長時間,而且還讓一個女傭過來說這些話,無外乎是想要給她做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