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霆冷笑了一聲,“都已經過去兩年了,還沒有死心?”
清德說:“師父說,該來的時候就會來的,擋也擋不住。”
墨司霆略微一愣。
他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對一旁的管家說:“你在這裡等著,等到大師出來之後,請他去茶室。”
管家也沒想到,這個老和尚竟然能讓大少對他這樣以禮相待。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時間,墨司霆那邊剛剛好沖泡好第一泡茶,房門就被從外面敲響了。
管家說:“大少,老……”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老和尚雙手合十,面帶笑容,“老衲法號虛梵。”
墨司霆頷首,“虛梵大師,這邊請。”
虛梵走過來,落座,是以標準的做在蒲團上打坐的姿勢。
墨司霆給虛梵倒了一杯茶,“大師嘗一嘗。”
虛梵端起茶杯,小口的品了一口。
“茶香清新,入口留香,是君山毛尖吧?而且還是剛剛初春掐的尖,這種好茶,可是不好找啊。”
雖然說虛梵現在穿的是一身顏色已經被洗的泛舊的僧衣,可是舉手投足,卻都是十分的整齊,是大師風範。
墨司霆說:“那走的時候給大師包上二兩。”
虛梵笑了一聲,“施主,我這次來的意圖,可不只是這個,你應該是清楚的。”
墨司霆臉上泛起了冷笑。
“大師,我以禮相待,也請你尊重我們的意願。”
墨司霆從兩年前在半山的金山寺,當時就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如果不是喬知暖在一旁,他恐怕還真的就是要對佛祖不敬了。
虛梵卻是不惱。
他喝了一口茶,輕笑了一聲,“施主,這次,恐怕這就是你的意願了。”
墨司霆皮笑肉不笑,“我的意願?我的意願也絕對不會是讓我的兒子從小進寺廟裡面當和尚。”
“據我所知,您的太太現在還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是麼?”
“就算是她也不會同意。”
“不,我解釋兩點,”虛梵端坐著,笑了一下,“第一,我收貴公子為徒,除了看中了他的靈性之外,也想要貫徹佛祖的意念,普度眾生,貴公子現在的這種狀態,實在是不宜在俗世紛擾之中,且,非關門弟子,而是俗家弟子,不剃度,只修法,第二,我提及您的太太,是因為,我有辦法讓您的太太甦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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