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讓你催眠了我。”
“是的。”
喬知暖覺得可笑。
原來,她一直以來,為了墨司霆內心深處的那個女人吃醋,以為他的內心另有其人,就是因為“林喬”。
就是因為她自己。
格莉金說:“你的名字是你自己起的,知暖,冷暖自知。”
喬知暖深深的閉了閉眼睛。
她現在都能體會到,當時她在寫下這個名字的時候,內心深處的那種絕望的感覺。
“可是為什麼我的記憶裡,都沒有兆煥哥?”
格莉金的催眠術,抹去了她那段時間裡,記憶裡面所有的人,包括蘇兆煥。
格莉金說:“你的記憶對墨司霆記憶太深刻了,單純抹掉一個人不容易,所以就只能將那一段記憶全部抹掉,就算是這樣,你也還對墨司霆有印象,不是麼?”
是的。
喬知暖在有時候的夢境裡,或者腦海裡面偶然閃過的片段裡,還能看到墨司霆的身影。
被弱化過,被淡化過,可是她能感受到那個時候的她那樣強烈的心緒波動。
因為墨司霆,連帶著讓她將那段時間所有的人和事都淡去了。
她本以為自己那三年的時光,除了最後生下的那個死胎,是平淡無奇的。
驀地,喬知暖的腦海中浮現起來墨小墨那隻小包子的一張面龐。
“那我的孩子明明活著,為什麼……”
“為什麼在你的記憶裡會是一個死胎,被扔進福爾馬林溶液裡面麼?”
喬知暖手指蜷縮了一下。
這個夢境,如影隨形的伴隨了她五年的時間。
更甚至,還屢次被後來回來的喬玉舒拿來嘲諷。
“那個時候你產後最虛弱,最容易篡改記憶,凸顯明白這段記憶,就可以弱化你對墨司霆的記憶了。”
喬知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默默地靠在床頭,看著前面的牆壁。
她將所有的都已經想了起來。
那些曾經的過往,就好似是一場夢境,光怪陸離,讓她耗盡了自己幾乎是所有的力氣。
過於用力活著,用力去愛的一段曾經,清晰明白的就好似是發生在眼前,又遙遠的好似是前世。
格莉金站起身來,“你先休息一下,催眠會很耗費心神,我就在隔壁酒店房間,有事來找我。”
格莉金站起身來離開,只留下了房間裡面的喬知暖。
喬知暖保持著同樣一個姿勢靠坐在床邊,許久後,才稍微挪動了一下腳踝,從床上下來。
她的腳步很緩慢,很緩慢。
她穿了外套,開啟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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