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凡人,無父無母,從一朵花裡誕生,渾身散發著異樣的香氣,她生就絕美容顏,可以看透任何一個男人的內心,並操縱他們。每一個遇到白寡婦的男人,都會被她迷得失去靈魂,甘願為她獻出一切,而最後所有男人,都會在極樂幻境裡死去。死時一臉幸福,彷彿即將升入天國。
這位調查人員覺得傳說中的白寡婦的形象和殺死富豪的兇手很像,於是就用白寡婦來指代這個兇手。而從往後面四起案件來看,白寡婦人如其名,和傳說裡的描述簡直如出一轍。
當第三位富豪遇害後,世界上的富豪圈裡就都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神秘的連環殺手,只挑頂級富豪下手,每一次都會帶走富豪的錢和生命。而且,這個兇手智商驚人,每一次作案後都可以完美的逃脫掉調查人員的追捕。
富豪們擔心自己的小命,他們每個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自然唉暗地裡各施手段,來調查這個白寡婦。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在驚詫於這個白寡婦隱匿行蹤的本領之高的同時,富豪們也被迫減少了玩女人的頻率,接觸的女人都像古代皇帝選秀女一樣,恨不能祖上三代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富豪們儘管如此小心翼翼,還是無法防住白寡婦。那後來死去的兩個頂級富豪就是證明。
如今,談起白寡婦,頂級富豪們都談虎色變,談論時都不願直呼其名,而是用‘那個女人’來代替。陸勇作為世界上的頂級富豪之一,自然也聽過不少白寡婦的傳聞。不過,他年輕氣盛,根本就不吧白寡婦當一回事,認為那不過是坊間出於獵奇心態變招的奇談怪論而已。一個女人而已,怎麼可能如傳聞中的那麼厲害。
當時,陸勇才剛二十出頭,還沒有接觸國內修真界,也還沒有解除米國薊門。所以,他那是還不瞭解修真界裡的種種神奇的玄力功法,米國薊門所開發的種種匪夷所思的技術。等到兩三年後,他閱歷豐富,見識了世界上的諸多神奇事物後,他對白寡婦的看法就徹底改觀了。既然世界上有如此之多的能人,為什麼不可能有白寡婦這樣一個人?
而現在,一個自稱白寡婦的美麗女人就坐在陸勇對面,這怎能讓陸勇不心驚?
但是陸勇到底不是一般人,尤其是古墓之後,他更是歷經了多次戰鬥,心境比先前要堅韌許多。他很快就恢復鎮定,道,“白寡婦?白寡婦的事蹟如今在世界上傳的到處都是,在米國有不少人崇拜白寡婦,其中很多女人都自稱自己就是白寡婦,以博取關注,滿足她們病態的心理。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可是空口無憑,你說自己是白寡婦,是不足以讓我相信的。而且,你是不是白寡婦,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啊,陸勇現在才回過神兒來,他之所以會來到這麼個垃圾山裡的小屋,是因為一副地圖的指引。而他之所以會得到這副地圖,追根究底,是因為他相信所有這一切都是元嘯佈置的,來到這裡,就可以見到元嘯,但是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這個女人。他開始覺得,從在咖啡廳裡開始,他就把一切都搞錯了。那個金屬湯匙上的白字,很可能就不是元嘯搞出來的,而是這個女人。
女人對陸勇的質疑不以為意,笑道,“陸先生,你說的對。那該怎麼讓你相信我就是白寡婦呢?”
說著,女人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左手扶額,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駝色微微向兩邊敞開,露出更多的春光。
陸勇忍不住偷偷的瞥了一眼,他當然明白這是女人故意為之,他在花叢中徜徉多年,對女人誘惑男人的手段也算是領教了不少了。要放在平時,任你再國色天香,除非是白凝柔坐在對面,否則以陸勇的眼界是根本理都不會理這種程度的誘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神秘的女人,陸勇卻失去了定力,彷彿變成而來一個未經人事的小男生,就是無法剋制對女人**的貪婪。
陸勇在心裡罵了自己好幾次,才終於收斂心神,將目光從女人的身體上移開。女人偷眼看著陸勇那想看卻又硬要不看、辛苦忍耐的樣子,心裡感到十分歡愉。
女人裝模裝樣想了半天,伸了個懶腰,道,“哎呀,想的頭疼,不想了。陸先生,這樣吧,暫且呢,我也想不起我別的名字,你就把白寡婦這三個字當成一個名字就行了,別管我是不是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白寡婦,你可以把我當做是和她重名的另一個人,你看行吧?”
她不等陸勇回答,又道,“反正呢,我找你來,也和白寡婦做的事滅有任何關係。”
陸勇道,“你找我來?這樣來所,在咖啡廳裡送我咖啡、小巷子裡的紅毛獵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