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約克都看呆了，他道，“你在幹什麼啊？”
小申道，“在刺你啊。”
李約克道，“可是，你不知道這同樣會刺到你的朋友嗎？”
小申道，“我知道啊。”
李約克道，“你不知道這會要了你朋友的命嗎？”
小申道，“我知道啊。”
李約克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小申，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刺？”在說這句話的同時，李約克又痛哼了一聲，因為小申在他們對話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刺著他和陸勇。
小申道，“反正我不刺他，他也會被你殺死的，乾脆就讓我出手，送他一程吧，早死早投胎嘛。”
李約克嘴唇蠕動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小申，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這種腦回路驚為天人的人物，在他以往的經驗裡，他只在夢裡見過。
李約克的心聲，也是很多人——包括此刻在小申的穿刺下吐出了好幾口血的陸勇——的心聲，此刻他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的人與他同在。
小申舉起石質尖刺，還要再辭，李約克道，“我真是怕了你了，我還不想和這個人同歸於盡。”
說完，李約克從陸勇身上撤離，順著下水道逃走了。在小申不分敵我的穿刺下，他其實也是受了很重的傷，不得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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