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莫北明明被斬城了兩截,為什麼沒有死?
因為莫北也是藥王境修為,也會元素化。他山之斬雖然厲害,但畢竟還是屬於物理攻擊,在剛才那道斬擊襲來時,他將自己的身體元素化,躲過了那致命一擊。但是他山之斬實在是太快了,莫北只來得及將自己的身體元素化一部分,沒有能完全的避開攻擊,受了重傷。
黑色長矛的矛尖滴下了殷紅的血跡,羅浩身下的草叢很快被染紅了一大片。莫北的攻擊太過突然,羅浩根本沒有任何防備,受了重傷。
莫北踉蹌的走向羅浩,口中一邊噴著血,一邊發出與年齡不相符的癲狂笑聲,他指著羅浩道,“就你還想打敗我?做夢!你是垃圾,你們全家都是垃圾,你練的功法也是垃圾!!”
在長矛的穿刺下,羅浩本已經低下了頭,無力的跪在地上。此時聽到莫北狂妄的叫囂,驀地抬起頭,雙眼血紅,大叫道,“你這個混蛋!膽敢侮辱我的家人,侮辱我們羅家的功法,你找死!”
羅浩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人的,而像是一隻充滿了憤怒的野獸的。莫北正在叫囂,忽然對上羅浩的眼神,心裡不由的一寒。
羅浩平時沒有一點脾氣,凡是和他接觸過一段時間的人都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發脾氣。但是,他們都錯了,當被人刺到心中最在乎的東西時,羅浩隨時都會變成狂怒的野獸,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殺了對手。而家人、祖先的傳承,正是羅浩最在乎的東西,是他甘願付出生命也要守護的東西。
羅浩像是忽然間全身充滿了力量,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山之斬發動,將插入他胸口的長矛切斷。接著他原地飛起,空中忽然間充滿了水汽,接著水汽凝固成液體,眨眼間,在半空**現了一片水團,宛如憑空出現了一座湖泊。其範圍之大,幾乎覆蓋了大半個體育場。比試擂臺、主席臺以及一部分觀眾席,都籠罩在這水團之下。
在這水團裡,則是無數的水流在快速的流動纏繞,每一道水流都是一道他山之斬。可以想見,當這無數道他山之斬發動時,該是何等恐怖的事情,遭受攻擊的人又該會死的何等的慘烈。
羅浩在狂怒之下,不顧自身傷勢,發動了他目前為止最為強大的招式,將一瓢飲山河和他山之斬結合在一起的修羅之怒。
天才之名,果然名不虛傳。重傷之下,竟然能發動如此霸道的招式。今日之戰,定會讓羅浩的名字從此傳遍修真界。
剛才羅浩的他山之斬威力如何,所有看到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尤其是莫北更是有親身體會,因此,當他看到只修羅之怒時,是實實在在被驚駭的心膽俱裂,如此毀天滅地的招式如果發動,自己恐怕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剩不下。
而觀眾們也都是一臉驚恐,唯恐被這恐怖的招式波及,離比試擂臺進的觀眾,看見情況不對,已經開始向逃向後方。
在這一片混亂之中,陸勇的偵測裝置忽然傳來了訊息,這意味著極有可能發現了李約克。陸勇大喜,急忙向偵測裝置所指的方向看去。
看到偵測裝置鎖定的人後,陸勇先是疑惑,“那是李約克?他在那裡幹什麼?”隨後,他反應過來李約克的目的後,不由大吃一驚。好一個李約克,也太胡來了。
主席上各掌門也不再淡定,萬飛天一邊暗運玄力,以防備即將到來的攻擊,一邊對懸壺山的掌門道,“楊掌門,你培養的好弟子,你也不管管?”
懸壺山的掌門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名叫楊晉,人雖瘦小,修為頗深。楊晉看著羅浩,眼神裡又是無奈又是驚歎。早在多年前,他就聽說千金門的一個羅姓長老家的小兒子天賦異稟,前途不可想來限量。當時他併為在意,只覺得是為人父母者誇口而已。直到幾天前,元嘯等人找到他,提出以懸壺山弟子的身份計入比武大會時,他才第一次見到了羅浩。在進行了一番試探後,他看出此子確實天賦驚人。只是,他萬沒想到,羅浩竟能施施展出如修羅之怒這般威力的招式。如此霸道的招式,就算以他的修為,也不能完全壓制得住。楊晉扭頭對萬飛天道,“我就是想管,能管得住嗎?”
萬飛天額頭上青筋直條,道,“那按你的意思,就要任由他胡來嗎?”
楊晉尚未答話,一個陰狠的聲音響起,“他胡不胡來,你怕是管不著了!”
萬飛天一驚,尚未扭頭去看,眼角餘光便看到一個黑影以鬼魅的速度向自己襲來。
此人的速度實在太快,萬飛天無法及時反應過來,那人手中的一根白色尖刺就刺到了他的身體。那白色尖刺並不是尋常的兵器,而是由那人身體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