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和羅浩也不客氣,拿過兩隻馬紮坐下。風神和溼神也是坐在馬紮上,彌勒燥神體型太大,乾脆在地上鋪了個毯子,一屁股坐下地上。
五人圍著中間煮肉的大鍋,坐在小馬紮上,互相看著。
程勇恍惚間以為自己是在北方哪個小村子裡,和一幫大叔大爺們在冬夜裡喝酒談天。
他趕走這個讓人無語的念頭,清清喉嚨,道,“三位,剛才我說對付界一多,三位都覺得我是在說大話。不錯,如果我有對付界一多餓辦法,那為什麼我還會被他打傷?原因是這樣的,這個辦法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是在今天下午在榮靜齋裡得到的。”
溼神道,“榮靜齋?你是說魚先生?”
程勇道,“不錯!正是魚先生給哦了我這個辦法。至於為什麼魚先生要告訴我這個辦法,這個我就無法奉告了。我只能說,魚先生給的這個辦法叫六意法,可以讓人快速回復臟腑之氣,並且還能固定住臟腑之氣,對抗界一多的雲笈一簽。”
彌勒燥神最關心回覆臟腑之氣的事情,聞言猛地抬起頭,看向程勇,甕聲甕氣道,“老三和老六說秘魔丸已經不存於世了,這個六意法難道比秘魔丸還好使?”
彌勒燥神看起來最多四十歲,和獨眼風神差不多大,比獨臂溼神要小多了。可是溼神和風神都稱呼他為二哥,他稱呼溼神則為老三,看來在千棺六煞之中,長幼排序不是按年齡來的。
程勇道,“秘魔丸服下後,立刻就可以恢復臟腑之氣,六意法要慢了一點,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來恢復。雖然不如秘魔丸快速,但是現在除了六意法沒有別的方法,這是唯一的出路。”
一天雖然長了點,但是比起等待一個月的自然恢復,可就要快多了。彌勒燥神對這個六意法很感興趣,傾向於和程勇合作。
溼神道,“你說這個六意法還能對抗界一多的雲笈一簽,魚先生只不過是一位煉藥師,對煉氣一系的功法研究不深,他的六意法怎麼能對抗煉氣一系的雲笈一簽?”
溼神果然思慮最為周密,不像風神那麼蠢,什麼都不想,也不想燥神那麼急躁,一聽到有利可圖,就急不可待的想要合作。
程勇道,“六意法並不能完全抵抗雲笈一簽,它的效力只有半個消小時,在這個時間之內,臟腑之氣會受到保護,界一多不能輕易的吸收臟腑之氣。過了半個小時,臟腑之氣就不會受到保護了。”
溼神又道,“那麼這個六意法,學城需要多少時間”
程勇道,“六意法只是一個運轉玄力的小法門,需要的時間不長,以三位對玄力的深厚認知,大概一兩天內就可以領會。”
風神搶著道,“我們怎麼知道你給我們的是真的六意法,而不是動了手腳?”
程勇聽風神如此問道,暗暗好笑。風神修習假的滄海蜉蝣陣,被程勇抓住其中的破綻,打得大敗。風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下意識的懷疑程勇會效法木螢父親,給他們假的六意法。
程勇道,“這個無需擔心,一來,六意法有沒有效果,一天後就彌勒燥神先生就會感知到。二來,六意法不是一套複雜的功法,識破其中的機關很有些難度。六意法只是一個簡單的法門,以三位的見識,自然能看出它到底有沒有貓膩。”
程勇說的十分在理,千棺三人都無話可說。
程勇跟著道,“怎麼樣?要合作嗎?”
溼神道,“這個我們現在不好做決定,需要和需要和我們大哥商議一下,三天後,我們再在這裡碰頭如何?”
程勇道,“好。”
程勇跟著道,“為了表示誠意,我會將六意法的前半部分教給你們,靠這前半部分,彌勒燥神先生在一兩天內就能恢復功力。至於能夠鞏固臟腑之氣、暫時對抗界一多的後半部分,等三天後我們在談。”
風神看了看溼神,眼神閃爍,溼神明白他的意思,低頭不語。
程勇知道風神是想動用武力,把程勇等人扣下,逼他交出六意法。這個可能先前程勇已經考慮到了,他笑道,“之前在海島之上,我對這位獨眼風神先生是多有得罪,還請原諒。如今我們的共同敵人是界一多,海島不過幾位的一個小小落腳之地,沒了還可以再找,可是這個界一多毀的可是你們的名聲,要是不能制服他,那幾位可是在整個北方都,甚至在整兒修真界都沒有辦法落腳了。孰輕孰重,還請幾位好好考慮。我程勇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可是對這條命是不會有絲毫吝惜的。真到了關鍵時候,不過一死而已。”
程勇這番話的意思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