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使心裡一緊,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想要轉身逃跑,但是已經遲了。一顆尖銳的物體射入了他的膝蓋,劇痛如電流般流遍全身,白使當即慘叫一聲,癱倒在地。
“這是什麼鬼玩意?”
白使驚慌的大喊一聲,接著無數的尖銳物體蜂擁而來,射入白使的身體,在短短數秒的時間內,白使就變成了一個蜂窩煤。
白使仰面倒在地上,雙眼掙得很大,死不瞑目。死亡降臨的太突然了,前一刻,白使還信心滿滿,篤定自己會以壓倒性優勢殺了陸勇曹樸,可是誰想,下一刻,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因此白使沒有來得及逸出肝氣,去奪舍另外的身體。直到死,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要了他的命。
他的手下驚駭的看到,白使身上插滿了細小的黑色物體,密密麻麻,如一群爬滿他的屍體的黑色昆蟲。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下,看的最清楚,那是無數的鋼釘。
白使死後,奔入穀倉的奔馬失去了控制,紛紛從穀倉裡跑出,跑入黑夜之中,消失了。穀倉頂,陸勇坐著,長長的舒了口氣,道,“可算是殺了這個傢伙了。”
曹樸則是瞠目結舌的表情,難以置通道,“這樣都行?”
他手中拿著一個鐵罐,那是他之前按陸勇的吩咐從穀倉裡拿出來的,裡面原本裝滿了鐵釘,現在則是空空如也。
陸勇笑道,“電流不單可以打擊敵人,還可以產生磁場,利用這磁場,就可以控制鐵釘,將它們高速打出去。鐵釘尖銳,再加上一定的速度,威力不啻於子彈。而且,現在是黑夜,細小的鐵釘以極高的而速度在夜空中飛行,是非常難以察覺的。正是這些因素加起來,我們才能順利的擊殺白使。”
曹樸讚歎道,“真有你的。你這控制電流的技術,原來還有這許多變化,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白使既然死了,他的手下們很快也就一鬨而散。沒有人願意去面對這個神秘莫測的陸勇,白白送掉性命。
曹樸和陸勇從穀倉裡下來,經過剛才的戰鬥,兩人都是精神緊張,疲憊不堪,腹中飢餓。兩人來到穀倉外的一輛皮卡里,在儲物櫃裡找到了三個漢堡包和一筐啤酒,兩人就拿著這些東西狼吞虎嚥起來。
正吃著,一個男人戰戰兢兢的道,“你們是誰?”
兩人回頭,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高大壯實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手中呢拿著一杆獵槍。只是獵槍劇烈的顫抖著,顯然這個男人內心非常恐懼。
這個男人是農場的主人,原本和老婆在屋裡看電視。結果,被外面的響動驚動,接著就聽到白使的叫囂,以及親眼目睹了白使被殺。
他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最多就是和人吵幾句嘴,猛然看到殺人的場面,當即就被嚇破了膽。他和老婆躲在屋裡,緊緊拽住獵槍,只求外面的幾個煞神可以早點離去。
後來,他看到白使的手下離開,又等了好一會兒,以為外面的人都走光了,於是就打著膽子拿著獵槍來到外面,盤點自己的損失。
結果就在穀倉外面,不其然的碰到了曹樸和陸勇兩人。農場主下意識的就舉起了槍,大聲問他們都是誰。
陸勇道,“你好,大叔,我們沒後惡意,我們不會殺害你們的。”陸勇從懷裡掏出一把千元大鈔,道,“你看,大叔,這是錢,是為我們吃掉的你的食物以及農場裡的損失付的。”
農場主還是緊緊攥著獵槍,緊張的看著陸勇和曹樸。
陸勇道,“我們這就走,大叔。”
兩人離開皮卡,轉身走入夜幕中,很快就消失在農場外。直到看不見兩人了,農場主才放鬆下來,走上前,拿起陸勇放在皮卡里的錢。那把錢足有數萬之多,賠償他的損失足夠了。農場主手裡握著前,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嘀咕了一句,“這兩個人都是什麼人?”
陸勇和曹樸離開農場後,曹樸道,“現在該怎麼辦?”
陸勇道,“白使雖然死了,但是他的手下卻逃走了,他們回到統千城後,或許會向爽靈宗彙報我們假扮瓜農的事,所以,假扮瓜農混入爽靈宗是不行了,我們需要想別的辦法。”
曹樸道,“那該怎麼辦?”
陸勇道,“暫時我還沒有想出來,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先進入統千城,和元嘯他們匯合後再作打算。”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兩人走了一段,就在野外休息了一晚。他們裡統千城只有一百多里的距離,統千城作為北方大城,自然分成繁華,交通便利。次日,兩人來到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