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接過要一飲而盡,放下碗,閉目打坐,感受程勇所配的毒藥的藥性。
鄭老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順著喉嚨進入胃部,然後以胃部為源頭,流向了四肢百骸。熱流所過之處,如野火焚城一般,破壞者身體。
鄭老感到詫異,他原本設想程勇這次會再出奇招,沒有想到這次程勇所配的倒是中規中矩的毒藥。鄭老感受著毒藥的藥性,已經想到了解藥的方子。就在他準備去準備藥材時,他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勁兒。
在第一場比試裡,鄭老喝下了程勇所配的大補藥,這個補藥補過頭了,所以導致鄭老的身體反而出現了一些損壞。
要想削弱這個補藥的效力,就需要配製出相應的毒藥。可是以鄭老的判斷,在手邊的藥材裡,沒有可供他配出相應毒藥的藥材。於是,第一場比試,鄭老幹脆的認輸了。
但是,現在鄭老卻驚奇的發現,程勇所配的這個毒藥,正在恰如其分的中和他體內的補藥。既清楚了補藥,又沒有損害鄭老的身體。這個分寸的拿捏,可謂是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鄭老鑽研煉藥一道幾十年,自忖也只是勉強才能到達這個境界。
很快,鄭老體內的毒藥就中和了補藥,兩種藥物相互抵消,全都消失了,鄭老的身體又恢復到了健康的的狀態。也就是說,鄭老雖然喝了一碗毒藥,但是這碗毒藥反而成了解藥,讓他擺脫了補藥的影響。
面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如此厲害?不單在煉藥一道上技法通神,而且宅心仁厚,在這緊張的比試之中,還能兼顧對手的安危,這令鄭老不得不佩服。
旁邊的陳長江看到鄭老喝下程勇的藥後,就一直閉目不語,不由的擔心程勇的毒藥藥性太烈,這位鄭老就這麼過去了。
陳長江小心道,“鄭老,鄭老?”
鄭老唰的睜開雙眼,道,“別叫了,叫魂呢?”
陳長江舒了口氣,道“怎麼樣?鄭老?”
鄭老道,“不用再比了,這次比試,是這位程先生勝了。”
程勇用一碗毒藥,解了鄭老體內的補藥,不單讓鄭老對程勇的道德品質心生感佩,同時還讓鄭老認識道,程勇的實力在自己之上。以鄭老的能力,他無法用現有的藥材來配出解除補藥的藥物,而程勇卻可以,高下之分很明顯了。
鄭老道,“這位程先生,不單宅心仁厚,而且技藝超群,我甘拜下風。”
程勇道,“那裡那裡,鄭老您謙虛了。”
鄭老如此乾脆的認輸,實在是在陳長江的意料之外,他原本以為程勇會敗在鄭老的手下,沒有想到結果正好相反。
不過願賭服輸,陳長江還是有這個肚量的。
陳長江道,“程先生技藝超群,既然連鄭老都深感折服,我自然也而不例外。按照先前講明的,我會帶你去找元嘯,到時候你給我獨家配方,我給你元嘯。”
鄭老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程勇,道,“以程先生的技藝,要解開這兩位身上的毒,是易如反掌,不過,程先生時間寶貴,我就不浪費你的時間了,這時他們身上的毒的解藥。”
程勇道,“多謝。”
程勇給羅浩楊立波服下解藥,讓他們去找陸勇白凝柔他們。程勇則和陳長江離開天字第一號包廂,去救元嘯。
元嘯被關在另一個包廂裡,元嘯此人心思縝密,計謀百出,又加上自己修為高深,所以陳長江對他很是忌憚,制服他後,把他單獨關在一個地方,同時派了好幾個人看守。
程勇很好奇元嘯怎麼會被陳長江制服,他記得,昨天他離開旅館時,元嘯正在和陳長江談判,在形式上已經完全取得主動了。
程勇問了陳長江這個問題,陳長江笑道,“程先生對高看我了,那位元先生是一個人傑,我怎麼能製得住他?是有人幫了我。”
程勇道,“哦?不知道陳總可否告知這位高人的性命?”
陳長江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位高人是我餓一個生意夥伴介紹古來的,我只知道他姓萬,年齡嘛,和鄭老差不多。”
程勇心裡咯噔一下,姓萬,年齡和鄭老差不多,難道是萬飛天?
當初在古墓裡,程勇和萬飛天沒有怎麼交手,不過就那不多的交手來看,萬飛天的修為要在程勇之上,如果不是後來齊伯出現,那麼程勇在古墓裡十有**會栽在萬飛天的手上。
程勇道,“那個姓萬的高人,現在還在這裡嗎?”
陳長江道,“哪能啊,他昨天也是路過,制服了那位元先生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