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姓美女道,“我們此來,是為了兩件事。一是為了剷除千棺六煞這六個惡人,替天行道,免得他們再多傷無辜。”
程勇聽她說的如此大義凜然,心裡有些好笑。從錢鈞的遺書裡,他已經知道千棺門和裂核派是世代的仇敵,雙方都有不少人死在對方手裡,錢鈞的師父就是被千棺六煞所殺。錢姓美女這五人前來找千棺六煞的麻煩,恐怕不是所謂的替天行道,而是報私仇。
程勇也不戳破錢姓美女的說辭,聽她繼續說下去,“二來,是為了我裂核派至寶,赤烏**。”說到這裡,她直勾勾的看著程勇。
程勇在地道里受到四人的圍攻,他不敵四人,在危急關頭,自行領悟了赤烏**,試了出來。四人都是裂核派門人,雖然不會赤烏**,但一定能認出來。現在看錢姓美女的表情,程勇就明白,他們一定已經猜到赤烏**在自己身上。不過,這沒什麼好隱藏的,本來程勇就沒打算偷學赤烏**,準備等見到裂核派門人後,物歸原主。
程勇坦然道,“錢小姐,你也不用拐彎抹角了,赤烏**就在我的身上,我沒打算偷學,只不過之前在地道里實在情況危急,我自行領悟了赤烏**。現在,既然你們來了,我自當將它歸還你們。”
錢小姐眼中閃著亮光,聽到門派至寶唾手可得,內心十分激動,雖然她年紀雖輕,心性卻非常沉穩,沒有流露出急切神情,而是道,“赤烏**事關重大,歸還不急在這一時,不知道程先生可否告知,你是怎麼得到赤烏**的?”
程勇於是將錢鈞的事毫無保留的說了,只是將其中涉及到木螢父親和滄海蜉蝣陣的事情都省略了。裂核派和千棺門是世仇,如果讓錢姓美女他們知道錢鈞和千棺門的弟子交上了朋友,那可能會對錢鈞的聲譽有所影響。
聽完程勇的話,錢姓美女感嘆了一番,道,“錢前輩天賦極高,是近幾代裡最優秀的弟子。當時他煉成赤烏**後,我們都很高興,覺得裂核派憑此功法又可以更上一層樓。沒想到,沒幾天之後,錢前輩就失蹤了。我們四處打聽,花了幾個月時間,才得到訊息說,他來了這座海島。我們急匆匆的趕來,沒想到錢前輩他竟然早就去世了,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程勇道,“錢鈞前輩雖然死了,但是卻把赤烏**留了下來。你們憑藉這個功法,一定可以戰勝千棺六煞的餘孽,為錢前輩報仇。我這就把功法背出來,你可以找東西記下來。”
在剛才的敘述裡,為了不把木螢父親和滄海蜉蝣陣扯出來,程勇撒謊說,錢鈞把赤烏**刻在一面石壁上,而石壁在自己離開死牢時,已經損壞了。所以,裂核派的人要想得到赤烏**,只能靠程勇背誦。
錢小姐道,“程先生,赤烏**是我門派至寶,歷來只能是身份達到一定級別的人才可以翻閱,我們這五個人裡,沒有一人有這個許可權。更何況,現在你手裡的是已經補全的完整的赤烏**,我們就更不能看了。你看這樣可好,你跟我們一起回裂核派,當面將赤烏**交給掌門。”
錢小姐的這個提議合情合理,赤烏**干係重大,本該如此處理。可是雲起城面臨的病原體危機尚未解決,正處於萬分危機的境地中,他必須儘快趕到雲起城,沒有時間去裂核派。
程勇為難道,“錢小姐,你的提議很合理,如果是在平時,我願意和你一起去裂核派。可是現在不行,我必須儘快前往雲起城。”
於是程勇將病原體事件的始末簡單說了一遍,錢小姐聽後,面色凝重,也認識到事態的嚴重,她沉吟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們自然不敢耽誤程先生。只是這赤烏**實在是太重要了,我一個人也拿不了注意,程先生,容我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錢小姐起身離開,走到其他四人那裡,幾人圍在一起開始低聲交談。
程勇從醒來後就一直被這個錢小姐佔著時間,這時才能抽出神來,詢問顏洛和木螢的情況。
程勇向小木螢微笑道,“小螢,都是哥哥不好,讓你被壞人抓走了,那個壞人都對你做什麼了,你跟哥哥說,回頭我一定找他算賬!”
獨眼風神在死牢裡帶走木螢時,曾說,她的血肉是上好的藥引子,程勇一直擔心獨眼風神會喪心病狂的殺了木螢,現在看到木螢好端端的,心裡既舒了口氣,又感到不解。
木螢乖巧道,“那個人身上好臭,長得也好醜,我不喜歡跟他待在一起。可是他給了我很多好吃的東西,還說我身上有小蟲子,必須把小蟲子趕出來,否則的話,我就會被小蟲子給吃掉了。然後,他就那一把小刀在我的手指上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