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道,“唉,錢長老也是為了天下蒼生計。”
錢在娜道,“快走吧,現在錢長老昏迷,我們幾個還能鎮得住裂核派上下,要是等錢長老醒了,那我們五個可就管不了他們了。”
程勇道,“如果我們走了,五位會受到牽連嗎?”
錢在娜笑道,“我們是裂核派弟子,就算受牽連又有什麼事,不過是面壁幾天罷了,你不用擔心。”
程勇道,“多謝,日後有緣再見,定當再行感謝。”
裂核五錢領程勇他們來到後門,將他們送出了裂核派。五人目送程勇等人離去,這才返回。
給白凝柔和顏洛餵食木螢的血後,她們一一醒轉。程勇將發生的事簡單的給她們說了,然後眾人便急速向山外行去。程勇和楊立波御火飛行,帶著眾人飛一段,走一段,以增加行軍速度。
到了晚上九點多時,他們離開了長白山,來到了他們當初買睡袋的那座小城。這座城是長白山附近的第一座城,眾人進入城中一家快餐店,打算簡單吃一頓飯,然後繼續趕路,在野外過夜。裂核派如果派出追兵,那麼他們一定會來這最近的小城,絕對不能在這裡久留。
快餐店有兩層,程勇他們為避免引人注目,來到二樓。顏洛在一樓櫃檯報了飯菜,然後眾人就開始等待。現在這個時間,人還比較多,所以可能得等一會兒。
在逃亡的路上,程勇只是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給白凝柔和顏洛說了一下,很多細節都沒有講清楚。此時,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裡,白凝柔詢問程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勇本來想要將古墓之事再拖上一段時間,等他想好了該怎麼說,再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然後再告訴白凝柔。沒有想到中間會在裂核派出事,導致現在狼狽的逃亡,不得不向白凝柔解釋事情的始末。
無奈之下,程勇只得將古墓裡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白凝柔聽完,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顏洛倒是驚撥出來,道,“你的意思是,為了拯救世界,必須犧牲凝柔?”
程勇道,“是。”
顏洛道,“這根本不公平,世界上那麼多人,憑什麼就要犧牲凝柔一個人?”
程勇道,“世界存在著很多不公平,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有一個公平可言的。”
白凝柔從聽完程勇的講述後,就一直默不吭聲,程勇有些擔心她,道,“凝柔,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想?”
白凝柔沉吟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腦子裡很亂。我想先想一想,或許過幾天,等我裡出一個頭緒,我會和你們談一談的。”
眾人都很理解白凝柔,任何一個人,忽然之間,得知自己是拯救世界的關鍵,只有自己死去,世界才能獲救,都會心緒如麻,麼有辦法理智思考的。
程勇伸手握住白凝柔的手,柔聲道,“你放心,凝柔,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哪怕要與全天下的人為敵,我也不會屈服。”
白凝柔也緊握程勇的手,道,“謝謝。”
顏洛道,“還有我,我會和你們一起的。”
程勇道,“顏洛,這件事和你之前遇到的事哦度不一樣,不是鬧著玩的。現在全華夏的修真門派,甚至連遠在米國的組織,都在追捕凝柔。這些人裡,有錢清意這樣的正派人物,抓我們時會顧忌我們的性命。可是也有萬骨門那樣的邪派人物,他們做事,除了凝柔之外,很可能不介意殺死任何人。你跟著我們太危險了,你不應愛捲入這場風波里。不單是你,還有你們幾位,”程勇轉向元嘯等人,“你們原本是跟著我來為千金門辦事的,根本不應該捲入這些麻煩裡。我相好了,離開這裡後,我們就分開,你們和顏洛小螢回南方去,和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牽扯。”
白凝柔道,“程勇說的對,不能因為我一個人,連累了大家。”
顏洛急的臉紅脖子粗,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遇到事情我躲,那還算什麼朋友,反正我把話放在這裡了,我是不會走的,你們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說完,氣鼓鼓的抱起雙臂,靠在靠椅上。
程勇剛想開口勸解,元嘯忽然笑道,“你們兩個南方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北方,要怎麼躲避那麼多人的追捕?咱們朋友一場,我還是跟你們走一段,等道你們找到一個好的出路了,再說往後的事。”
程勇看著元嘯,道,“元嘯,你...”下面的話,程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元嘯這個人不願意表達感情,剛才那番話說的很是含蓄,其實和顏洛是一樣的意思。不管前路有多麼危險,他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