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很奇怪的沒有發火,他只是驚疑不定的看著白凝柔,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老闆的餓話,也只是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沒有反駁。
程勇道,“好,睡袋的事情既然解決了,那麼我們再說這第二件事,那就是道歉的事。”
小夥子道,“我道歉,對不起,顏小姐,剛才是我說錯了,請你原諒。”
程勇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夥子就道歉了。這下出乎所有人意料,剛才這個小夥子還牛氣的不行,怎麼一一眨眼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老闆以為他是被那張無心透支卡給鎮住了,心裡也有些得意。因為說出那張卡是無限透支卡的是他,所以他覺得自己也有了一些榮光。
小夥子向顏洛道過謙,又向白凝柔道,“對不起,白小姐,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小夥子轉頭就走,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街上的人流裡。
程勇和白凝柔面面相覷,都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小夥子要特地向白凝柔道歉?看樣子,他似乎認識白凝柔,但是他已經走了,他們也無法去詢問他的身份了。
睡袋的事就這樣解決了,顏洛很快就擺脫了負面情緒,繼續購物。直到晚上,他們才返回旅店。幾個女性在前面有說有笑,程勇則扛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面,因為東西太多,連小狐狸也不得不叼著兩個袋子。
東西既然買齊了,第二天眾人再次上路。路上村鎮城市開始變得稀少,常常要走上百多里地才能遇到一個村子。這裡已經靠近邊疆,天色越來越冷,物產也越來越匱乏,所以有些能力的人都往南搬走了。
但奇怪的是,雖然村鎮越來越少,但是路上的行人反而越來越多。而且這些人清一色都是修真者,他們帶著打包下包,準備了很多東西,顯然也是要進入長白山,而且還要在山裡呆上一段時間。這些人來自各門各派,並不限於一個門派。
隨著環境越來越荒涼,路是越來越南州,有的路根本就不能程志偉路,只是車轍匯合而成的餓深溝而已。程勇他們不急著趕路,慢悠悠的走著,遇上不好走的路,就放慢速度。但是他注意到,其他趕路的修真者可沒有他們這麼悠閒,有些人有野外經驗,早就騎著山地摩托車來的,於是在崎嶇的路面上也是跑的風馳電掣。有的人開車技術不好,或者車子有毛病壞在路上了,索性丟下大部分東西,幾個人各種急揹著個揹包,御火飛行,急匆匆的從天上飛走了。程勇看到那些人丟下東西,裡面有一條睡袋,他不由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個小夥子。當時他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小夥子也是修真者,他跑去買睡袋,應該也是要趕往長白山。當時那個小夥子不斷重複趕時間,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和路上的這些修真者如出一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修真者要去什麼地方?
這些疑問在程勇一行人的腦袋裡盤旋著,誰都麼有答案。
這天傍晚,程勇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村子。這裡是長白山腳上最後一個村子,過了這個村子,走不上一個小時,就正式進入長白山。
錢在娜告訴程勇等人,這個村子原本是長白山附近的第二個村子,還有一個村子在長白山裡三十多里處。本來是有一個小巴車通往那個村子的,可是在一個月前的一次山區地震裡,那個村子不幸被碎石埋葬,連帶著人們辛苦修建的公路也有多處被震踏。所以現在通往山區裡的小巴車也沒喲了,如果小巴車還在,那麼程勇他們可以坐著小巴車直接道那個村子,然後只需再步行數小時就可以抵達裂核派。現在他們則需要步行翻山越嶺,完全靠步行前往裂核派,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裂核五錢兩個月前就離開了裂核派,所以不知道地震的事,錢在娜是在來到這個村子後,從給當地那裡聽來的餓。
眾人聽了雖然不住哀嘆,但是也沒有辦法。
這個村子只有二十多戶人,住的都是土石堆起來的房子,做飯用的是柴火地鍋,很像是電視裡演的那種古代的販子。
因為這裡是進山前的最後一個村子,所以很多修真者都在這裡修整。他們也不近村,就在村外找個地方,或者搭帳篷,或者以玄力挖掘地洞、化出樹屋,為自己造好休息的地方。
程勇一路上也是按照同樣的方法,以玄力挖掘地洞,晚上就睡在裡面。一路上那些修真者都在匆匆趕路,一個個從程勇他們身邊趕超過去,所以程勇雖然有心想向他們打聽發生了什麼事,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修真者們都在村子外面修整,真是一個好機會。
程勇叫上元嘯和錢在娜,一起向那些修真者的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