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街上生意興隆,不過程勇這一次不是去同仁藥房,而是去古玩店。
這裡一如既往的熱鬧,那邊擺攤賣祖傳玉佩的傢伙還在,這麼多天,他都賣了多少個出去也不知道。
他家祖上應該是搞玉佩批發的。
笑歸笑,程勇的眼睛一刻不停的在周圍的攤位上掃描,想要找到合適的煉器。
但是這玩意兒碰見一次就是運氣,再找到一個怕是不太可能。
“小哥,要不要過來看看我家的青玉小碗,用這個吃飯絕對有逼格,十塊錢三個,您真的不來幾個?”
旁邊的攤主是個長相憨厚的男人,但是長相再憨厚,能在這裡做生意,都精的跟老狐狸似的。
程勇笑笑,視線從他攤位上掃過,還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碗。
因為本身就是青色的,所以那點兒淡淡的青光不是很明顯,更別說這光本來就是若有似無。
看來這碗雖然是煉器,但是還沒有完全成型。
不過程勇不在乎這些,只要到他手裡,這東西遲早有成為煉器的一天。
碗還沒拿到手裡,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個**歲的精瘦小孩,剛比男人的攤位高一點,一撲過來,除了程勇拿在手裡的煉器,攤位上別的東西全都碎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趕緊出來賠錢!”
男人的臉色立馬變了,蒲扇一樣的手掌把男孩拎起來,另一隻手更是毫不留情地對著男孩的屁股就下去了。
“啪!”
程勇聽著這聲音也覺得疼。
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手裡的東西錢付了,準備走。
這個時候旁邊猛地出來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臉色紅潤,和男孩是兩個極端。
她一出來就撲在男人身上,仗著自己的指甲亂撓。
“你憑什麼打我兒子!不就是弄碎你幾個碗嗎?賠不就是了?”
她哭鬧一頓,男人也不耐煩了。
程勇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看到那孩子,才發現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昏過去了,嘴唇泛紫,胸口也有一團黑氣鬱結。
那邊的兩個人都沒有發現這有什麼不對。
程勇怒喝:“你們兩個還打?孩子不行了!”
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他,勸阻:“你還是不要參與了,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女人條件反射地看著男人手裡耷拉著手腳的孩子,哭的更狠了。
“你這個天煞的,你把我兒子嚇死了,我可怎麼活啊!跟我去警察局!”
“我才沒有嚇死你兒子,我只打了他一下,誰讓他推翻我的攤子。”男人也慌了。
女人瘋瘋癲癲地瞪大眼睛:“難道我兒子的命還沒有你幾個破碗重要?”
她的聲音尖利,像是早晨打鳴的公雞腳破了嗓子,非常刺耳。
眼看著那團黑氣就要進入孩子的心臟,程勇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一手一個,把體格是他兩倍的女人,還有比他高了一個腦袋的男人全都扯到一邊。
面對女人還要伸出來的指甲,程勇冷冷地說道。
“你要是想讓他死,就繼續。”
冰冷的眼神混雜著強大的氣勢爆發,女人也不過是個小市民,哪裡經歷過這些。
程勇沒工夫跟他們在這裡瞎扯,一手託著男孩的腦袋,把人輕輕放到地上,另外一隻手掌心醞釀玄力,輕輕放在孩子的胸口。
經過昨天一天,他已經達到了藥者高階,不然他也不敢輕易嘗試這些事情。
鬱結的黑氣碰到玄力的時候,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樣,慢慢消散。
程勇感覺到一陣暖流順著玄力的迴圈進入自己體內。
每經過一次迴圈,他都能感覺到玄力的慢慢壯大。
同時,男孩臉上的青黑的顏色也越來越少。
女人和男人全都愣在那兒。
程勇身上的氣勢把他們兩個全都嚇住,所以這兩個沒一個敢過去的。
男孩胸口的黑氣越來越少,最後直接消失。
程勇身上也是出了一層薄汗。
男孩一醒,就開始哭著鬧著找媽媽。
“沒事兒了,等會帶孩子去醫院檢查檢查。”
這女人只顧著撒潑,連自己孩子都顧不上,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程勇身上還留著那種氣勢,享受著所有人的注目禮從人群中間出來。
手裡還拿著那個碗。
旁邊總算有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