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轉身,垂頭喪氣的向外走去。就在這時,洞中忽然傳出一聲尖叫,聽起來十分的痛苦。白一鳴本來領著程勇他們向外走,聽到叫聲後,一個箭步衝了回去。
他好歹也是成名的高人,這時竟然不顧身份,趴在地上,前半身都鑽進了洞中。
一會兒白一鳴把白狐抱了出來,白狐癱在白一鳴的懷中,眼神半閉,看來幾乎要暈了過去。
白一鳴一摸白狐的脈搏,十分的微弱,幾乎要停止跳動了,不由的嚎啕大哭。
白凝柔來到白一鳴的身邊,道,“三爺爺,這是怎麼回事?”
白一鳴一邊哭,一邊道,“這白狐體質特殊,不可用尋常醫理來判斷。我先前把脈,判斷它暫時沒有大礙,等到我今夜熬好藥,給它服下,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可是就是這片刻功夫,它的脈象已經是衰亡之象,眼看就要死了。”
說完,接著嚎啕大哭。
白凝柔看向程勇,道,“程先生,你有辦法挽救白狐嗎?”
程勇來到白狐身邊,道,“我看看。”
嘴上雖然這麼說,只是程勇心裡不抱任何希望。以白一鳴的手段,以及對白狐的重視,自然是傾力施為,他既然說白狐沒有救了,那恐怕沒有人可以救它了。
程勇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展開透視神通,看向白狐。
這一看不得了,程勇越看越心驚。先前白一鳴說,白狐吸收天地間精氣後,在體內孕育出一個胎兒。可是程勇這一看,發現白狐體內的胎兒不止一個,而是兩個。只是這兩個胎兒不一樣,一個胎兒全身精氣精純,是精氣聚成。另一個胎兒則弱小的多,體量只有同胞兄弟一半大,而且它的體內氣息重濁,並不是精氣聚成,而是截然相反的濁氣聚成。
剛才白一鳴說,他不久前給白狐把脈,探出它體內有一股濁氣,白一鳴以為是白狐受了驚嚇產生的。其實不是,那股濁氣就是另一個胎兒的。
而此時白狐的暈厥,也不是驚嚇所致,而是兩個胎兒所含的氣息相反,在先前未成形時還不要緊,如今成形後,兩個胎兒的氣息便透過共同的母體開始爭鬥。也就是說,此時在白狐體內,正上演著一場戰鬥。
白狐懷胎後身體本來就虛弱,此時怎麼能經受得起這種爭鬥?
如果不趕快採取行動,那白狐可就危在旦夕了。
程勇向白一鳴說了自己的發現,當然他裝模作樣的搭了一下白狐的脈,以示自己是把脈後發現白狐體內的兩個胎兒的,藉此隱去透視神通的秘密。
白一鳴將信將疑,道,“你說的真的?按為什麼我麼有發現?”
程勇藉口道,“前輩有所不知,那個由濁氣化成的胎兒太小了,用尋常的診脈手法是很難發現的。晚輩剛好學過一種特殊的診脈手法,所以才能僥倖查到。前輩如果不信,現在可以重新為白狐診脈。前輩只要屏除白狐只孕有一子的成見,仔細的查探脈象,當不難查出。”
白一鳴立刻伸出手,把住白狐的脈。這次他診脈的時間稍久,接著臉上露出古怪神色。然後他鬆開手,喃喃道,“還真是這樣,我先前竟然沒有發現。”
說完,他看向程勇,目光犀利,道,“看不出你竟然身懷絕技,你竟然能看出其中奧秘,不知可有解救之法?”
白一鳴說話的口氣禮貌了不少,幾乎帶著點懇求。
程勇忙到,“容晚輩想一想。”
程勇隱約的記得《九玄本草經》裡記載有解決此類疾病的方子,只是具體的他就不記得了。程勇連忙在頭腦中調出《九玄本草經》,很快就找到了方子。
好在方子上的藥材都是尋常,很容易就能找到。
程勇說出了方子,道,“白前輩,按這個方子熬藥,白狐服下後當會順利產子,且母子都會平安。”
白一鳴拿起方子,掃了一眼,道,“這方子好配。我們去配藥,小柔,你來照顧白狐。”
程勇和白一鳴來到存放藥材的倉庫,白一鳴眨眼間就抓好了藥。然後他拿出一個藥罐,把藥材和清水倒入,卻不生火,而是在藥罐前席地而坐。
程勇正在疑惑,那邊白一鳴雙掌一推,澎湃的玄力自掌中發出,將藥罐包裹起來。程勇瞪大雙眼,看樣子,這個白一鳴是要以玄力來熬藥。這樣的方式,他以往只在書中看到過,那需要強勁兒的玄力,一般人的修士並不具備這個實力,只有藥王境的人才可以。
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白一鳴,竟然是藥王境高手。
以玄力熬藥,速度十分的快,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