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我們。我們應該給他們講講我們是怎麼回事,也邀請他們來參觀咱們。”
亨利聽不懂,急得要命,一個勁地讓他們說英格麗是。
三旺看了他一眼,“不只是我們學英語,你們也應該學漢語,學學我們的語言。”
亨利聽不懂,但是用攝像機忠實地記錄這一切。
站在一邊旁觀了一會兒的瑪蒂笑道:“我可以幫你們找翻譯。”
她扭頭對身邊人吩咐了兩句,就有個男人跑步離開去安排。
他們都是非官方的,也沒人想著要安排個正兒八經的官方採訪,這正符合亨利的心意。
瑪蒂領著他們去了亞運村邊上的一處花園,那裡栽滿了大馬士革月季花,如今依然開得燦爛熱鬧,紅□□綠,清新淡雅。
周圍有松塔擋著,這會兒並沒有什麼閒雜人等過來。
亨利還採訪了瑪蒂幾個問題,他一眼就認出瑪蒂是某個親王家的女兒,不過瑪蒂一副很不喜歡他提那些東西的樣子,亨利很識趣地不提。他已經有一個很棒的想法,在他看來封閉的中國和曾經保守現在卻跟歐美一樣開放的伊朗,簡直就是一組鮮明的對照。
他甚至想到一個很大膽也很搶眼的標題:看,他們的昨天和明天!
曾經的伊朗,女人被黑布包裹著,不能隨意接受教育,不能隨便出去工作,不能唱歌跳舞。如今她們摘掉黑巾穿上『色』彩絢爛的衣裙,燙頭髮、化豔麗的妝容、唱歌跳舞、自由戀愛,就如同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一樣美豔不可方物。
那麼未來的中國,想必也是這樣的,他覺得一定會引爆所有人的眼球。
三旺可想不到這個,他就想著怎麼讓國際泳聯接納他們。如果是對中國有歧視,就要跟他講道理,如果是不瞭解,那就要讓對方瞭解。
在雙方懷有強烈傾訴**的時候,採訪就格外愉快。
很快三旺就放開不再拘束,又恢復了以往『插』科打諢、嬉笑玩鬧的語氣。
“拿獎?當然啊,不拿獎為什麼要老遠來參加運動會?是家裡的游泳池不好耍?”
“不怕拿不到?不怕啊,結果不就那麼兩種嗎?拿到和拿不到。要是別人比我厲害,那我就拿不到唄。但是也沒說我一定拿不到啊,我可是很厲害的!我認真起來我自己都怕,他們肯定會被我嚇呆掉。哈哈。”
瑪蒂安靜地站在一邊,好奇地看著這個中國的少年,他可真有意思!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他眉飛『色』舞,雙眼黑亮,充滿了自信的光芒,就像熠熠生輝的寶石一樣漂亮。
“就算我這一次拿不到,那我積累了經驗啊。我知道對手什麼樣,也知道比賽賽場、規則什麼樣。等我再長几歲,等我力氣和別人一樣大,哈哈哈,那時候,比我厲害一點的、和我差不多的選手們,還能是我的對手?”
亨利就喜歡這樣大言不慚的言論,符合他們的風格,“對對對,你還小嘛,等你15,16以後,奧運會金牌都給你拿!”
他雖然是被排擠不情願來亞運會報道體育賽事的,可不代表他是個不敬業的記者。他可是惡補了各種運動會資訊的。
奧運會歷年有哪些厲害的選手,如今三旺什麼水平,他還是有點數的。
這會兒參加奧運會當然拿不到金牌,但是他在成長啊!
亨利又採訪了李政,李政在記者面前比較靦腆。
三旺一把攬著他,“我們要讓國際泳聯知道,我們就是奔著金牌來的!不但這一屆,下一屆我們還要來!”
李政:……你可真敢說。說好的謙虛呢?不過莫名地很激動很燃是怎麼回事?畢竟哪個參賽的運動員不想拿金牌!
採訪最終被中國代表團的兩個副秘書長打斷。
齊衛國難掩怒容,對三旺幾個不守規矩很生氣,“這樣採訪不符合規定。”
亨利看他們臉『色』不好看,立刻大聲道:“我們可以一起給國際泳聯施加壓力,讓中國隊按時參加比賽。”
他知道中國有些領導們講究規矩,死板官僚,說是反對教條主義,卻處處都在教條。不能隨便接觸採訪,一整就上綱上線,自己採訪可能連累三旺被扣上不好的名聲。
齊衛國對亨利倒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對三旺幾個接受採訪的卻不客氣,當場就揹著手訓話,“你們怎麼能私自接觸資本主義?這是要犯錯誤的。”
三旺不服氣,都不讓參加比賽了,說這個幹嘛?
“咱們接觸國家泳聯,不也是接觸資本主義嗎?要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