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
她笑著戳戳他的胸膛,讓他放開自己,說正事呢,摟摟抱抱做什麼。
他卻一把扣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住,吻得專注而投入。
林嵐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孩子們還沒睡呢,萬一他們進來呢?可後來被親得暈乎乎的,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那些。
當yi服被褪下去,她就好似躺在軟綿綿的雪堆上,上面被炙熱的陽光照『射』著,每一個吮吻都種下一個火花。他吻得越多,她想要的就越多,想讓那灼熱的火花把所有的陰冷都驅散,把身下的冰雪都消融。
他前所未有的耐心,吻如同疾風驟雨又如同三月春風,時而充滿熱情時而充滿憐惜,甚至帶著膜拜的情愫。
當他要吻遍她全s這個念頭起來的時候,她頓時弓起身體,已經找不到理智在哪裡,只覺得這簡直太折磨人。
這不是他的風格啊!
“……三哥……”她喘息著喚他,手臂無力地攀著他的頸項。
他應了一聲,吻住她的唇,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她自己在呢。
……
雖然今夜他特別有耐心特別溫柔,可她還是累到不行,感覺自己一定會腎虛的。
要不明天去買個大腰子補補?
……
第二日林嵐醒來已經滿屋子都是臘八粥的香氣。
她甚至還聽到張彩虹、董槐花、韓大嫂等人家的孩子在堂屋裡說話,他們是來送臘八粥的。
去年因為她家臘八粥樣數豐富,其他孩子聽三旺他們說了以後饞的回家鬧騰。今年自然要跟家長鬧一下熬臘八粥,樣數要多一點。
總歸是農家,自給自足,要弄個七八樣熬粥還是能湊的。於是各出奇招,有人加小麥粒、高粱米、黃豆都能算進去,反正不管怎麼說,也湊出八樣。日常飯菜太簡陋,這也夠孩子們開心的。
招待孩子們的是二旺和麥穗,負責和孩子們換臘八粥,這樣一人家換個半碗回來,總能嚐到很多樣。
二旺給盛粥,麥穗還給舀上一小勺子紅糖或者白糖,雖然這東西金貴,但是自己家少吃點和要好的夥伴樂呵一下,他們覺得也挺開心的。
很快高粱也領著小富過來,他們手裡端著個碗,裡面一碗紅薯糊糊,進屋喊道:“娘娘,給你們送臘八粥。”
麥穗立刻把臉拉下來。
三旺更是跳過去,大聲道:“這是什麼?黏糊糊的好惡心,像大鼻涕,我們可不要!”
他可記得高粱那時候來說他是撿來的呢,哼,記你一輩子!現在清醒過來,三旺看到高粱和小富就不爽。
小富吸溜著大鼻涕,饞得搖搖晃晃不肯走,“我要喝糖粥,喝糖粥。”
小旺一本正經地道:“我們換臘八粥,你得拿糖粥來換,不能要,你不是要飯的。”
高粱幾次被麥穗幾個掃面子,就覺得很委屈,她朝著屋裡看看,沒看到林嵐和韓青松,她就開始哭,“欺負人。”
麥穗抄起一根燒火棍來,“大過節的你跑我家來哭?你是不是有病啊,趕緊給我滾,不愛搭理你。”
害得三旺離家出走,你也有責任!
高粱氣得拉著小富就跑了。
三旺哈哈笑:“姐,你當心他們罵你潑『婦』哦。”
麥穗哼了一聲,“我才不怕。娘是潑『婦』,我就是小潑『婦』,看誰敢欺負我們!”
小旺:“呼呼呼,姐姐,深呼吸,想象自己輕如羽『毛』,不生氣。”
麥穗樂得俯身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你可真可愛。”
三旺:“還有我,我也可愛。”
麥穗笑著戳了他一指頭,“你是個可憐沒人愛的黑炭光頭。哈哈。”她歡喜地『摸』『摸』他近乎光著的頭,弟弟大了不能『亂』親,娘說的。
三旺也『摸』『摸』自己的小光頭,去臉盆那裡照照,“我應該白回來了吧?我不黑,就是太陽公公對我格外熱情嘛。”
他又開始左看右看欣賞自己的光頭,“真的挺帥的,娘沒騙我。”
小旺幾個就笑。
三旺的光頭是冬至月上剃的,林嵐忽悠他,說游泳以後短頭髮幹得快,而且他頭型好看,短頭髮更帥氣。
入冬以後,韓青松發話,如果覺得自己不能堅持可以退出晨泳,只做其他訓練。二旺很識時務地退出,大旺卻沒。三旺更不退出,他不但不冷,反而心窩裡揣著一把火,不出去浪浪就難受。
韓青松看出他人小心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