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貨棧全都交給你來管理,盈虧我不管,若是缺錢,阿舅你只跟我提,我來益城雖然沒做多少事,但是錢卻是撈了不少,你看如何?!”
“這怎麼行,這怎麼行?!”吳玉堂眼睛一亮,口中卻是連連推辭,“那些錢可都是你拼命換來的,我怎麼能要呢!”
“阿舅,不必和我客氣,我現在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王觀瀾把一隻手搭在吳玉堂的肩上,嘿嘿的笑道,“我現在正愁著這錢怎麼花出去呢,你是我阿舅,幫我花錢,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說呢?!”
“嘿嘿,嘿嘿,嘿嘿!!”吳玉堂眼睛已經興奮的眯成了一條縫,連連點頭,酒喝的也有些高了,語氣變的親熱了起來,“觀瀾啊,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你阿舅死活的!!”
“怎麼,阿舅,您又欠人錢了?!”看到這語氣,這表情,王觀瀾心中不由一陣苦笑。
“沒多少,沒多少,就是三千兩錢子!”吳玉堂訕訕的道,“那幫孫子追的太緊,所以我才來你這裡躲一躲!!”
敢情這廝是跑來躲債的!
王觀瀾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當場取出了三千兩銀票讓吳玉堂去還債,至於他還會不會回來做這貨棧的管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夜深,人靜
一輪明月普照大地
王觀瀾所居的小院,在一片月白色的光華之中還泛起一絲淡淡的薄霧。
霧氣朦朧,似輕紗,又似淡雲,將這小院襯托的神秘無比。
事實上,這也是現在益城最為神秘的所在之一。
這個院中,現在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王觀瀾,另外一個便是他的貼身侍女碧荷,不過碧荷居於西院之中,沒有事情是絕不會踏入王觀瀾房中一步的。
對於益城所有的人,包括護衛王觀瀾的花狸衛來說,這個院子就是一個禁地。
在被刺之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