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他往外走了幾步,又返身回來。
“我還有個問題。”
“您問。”
“之前夜戰地圖王點的敵人,和你們的實力相差大嗎?”
鶴丸的眼神微微漂移:“如果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勢均力敵。”
“我明白了。”
狛枝點頭致謝,快步離開。
“誰不知道夜戰圖是你們小短刀的天下啊。”鶴丸鼓了一張包子臉,充滿怨念的蹲在了燭臺切的旁邊,“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麼好意思說,完全打不過這種話。”
有常識的玩家都知道,在打夜戰地圖時,最好的選擇就是短刀,而再難的敵人,也抵不住極化短刀爸爸的一擊必殺。
自從出了極化系統,許多本丸裡的太刀大太刀都變成了閒置狀態,玩家更喜歡用既可以開幕打一半又可以腿快橫掃另一半的短褲正太們,讓鶴丸他們這些前期的強力刀劍十分心塞。
『藥』研還在對著五虎退說教,結果眼一瞟,發現弟弟藏在了頭髮下面的耳朵在微微發紅發燙,『摸』『摸』額頭,溫度也是相當不對勁。
“沒、沒有事的,『藥』研哥。”
五虎退回答得磕磕絆絆,難道他要說,小老虎的觸感和他是共通的,對方給小老虎『揉』肚皮的時候,他的肚子也跟著癢癢了半天嗎?
不,這實在是太丟人了,根本開不了口。
“我們,先給一期哥傳一下信吧。”
手忙腳『亂』的把老虎們收到身邊,五虎退和『藥』研說著悄悄話。
畢竟原本就是一個人,花開並蒂,根源卻是相同。
這也導致根本沒人敢把重要的事交給他去解決,畢竟大家都是在鋼索上行走,要是被同伴坑了,那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於是乎大家有意的避開他,並且忽視著他的行為,只求這傢伙能乖乖呆在本丸不要惹事,然而千算萬算,都抵不上命運的安排。
『藥』研把壓切長谷部的來歷如此這般的和鶴丸他們說了一遍,眾人皆是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能怎麼辦,打不了也罵不得,萬一當場抽風犯病,還得他們自己上去壓制,怎麼看都是虧到家了。
況且還有審神者頂在前面……
他們默默圍觀壓切長谷部在狛枝身邊刷存在感的畫面,退到了警戒線外,安靜的看戲。
不知道這位審神者還能忍耐多久?
還有,壓切你那好像找到了心儀玩具的表情,確定自己不是被玩的那個嗎?
事到如今,只能祝你好運了。
該說同伴就是同伴,鶴丸他們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心理把握非常到位,有著雙重人格的打刀,確實是把狛枝彌生看成了最新款的玩具。
“審神者您稱呼我為壓切便好。”
這被“壓切長谷部”所厭棄的名字,卻被他堂而皇之的當成了自己的代稱:“如果哪天您見到了另一個我,叫他長谷部就可以。”
“一個是壓切,一個是長谷部,很好區分的吧。”
狛枝彌生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點開了物品欄,裡面的格子堆滿了各種圖紙,再計算了一下當前的資源數量,發現把每一個做一遍都還有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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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話太多了。”
在進入鍛冶室之前,狛枝終於回應了下鍥而不捨的試圖和他對話的壓切:“我想那邊的幾人會有很多話和你說。”
“順便告訴其他人,不要過來打擾我。”
大門僅差一毫米就和鼻尖相接,壓切的笑容在嘴角凝固,該說不愧是他現在最在意的人了,這個不同尋常的反應,莫名戳中了打刀的萌點。
“那就按照您說的,我去和他們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流暢的轉身,壓切朝著同伴們走過去,他很是自然的把外套一脫,釦子解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小片細膩的面板:“好久不見,不和我來個重逢的擁抱嗎?”
鶴丸:瞎了瞎了瞎了。
『藥』研: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燭臺切:和上一次見面相比,病得更嚴重了。
“『藥』研哥,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好的打法,我們一起到手合場練一下吧。”
五虎退拉住了『藥』研的衣袖,兩短刀嗖的消失,留下太刀組對著毫不吝嗇自己荷爾蒙的壓切長谷部頭疼。
非常抱歉,他們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根本get不到那份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