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跡斑斑,讓他這個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人莫名的倒胃口,於是他很是乾脆的把襯衫脫掉,光著上身讓其他兩人幫他處理。
狛枝彌生坐在走廊邊上,逗弄著五隻小老虎,偶爾抬眼看一下屋內的情況,發現之前還低沉緊張的氛圍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輕鬆愉悅,微微仰著頭的『亂』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兩個人照顧的感覺。
“好了。”
最深的那道傷口距離大動脈僅有毫米之差,『藥』研的眼神暗了幾分,如果沒有審神者扔出的小石子,『亂』絕對會在被他們叫醒之前順利的抹了脖子,而那個時候,身邊也沒有什麼手術工具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死在自己面前。
“這就好了?”
『亂』扭了下脖子,發現自己似乎是被繃帶纏了厚厚的好幾圈,現在這個感覺分明是帶上了頸託,點頭都有些困難。
“就不能噴點『藥』?我記得你有做出那種噴霧式的『藥』品吧,呲啦一聲,傷口就開始癒合。”
“你是在夢裡看到的吧。”
『藥』研呵呵一笑,順便翻了個白眼:“要是我們再晚來一會兒,你就要自己把頭給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