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以這傢伙的猥瑣程度而言,可以用一句聖鬥士常用的臺詞來形容他的實戰能力——同樣的招式對他用兩次是沒用的!
將神劋的劍氣凝於指尖,倏倏兩聲,將襲來的電磁衝擊斬得煙消雲散。左道自己則順勢欺身而上,找準時機,對著那位坐在地上已經站不起來的老兄當胸就是一腳。
對方被他踹得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一口氣半天提不上來。要不是身體經過基因改造,一般人心窩子被左道來這麼一下子,恐怕直接就掛了。
此刻,左道才算放心一些,這樣對方至少在一分鐘內都不可能再有激烈反抗了,他收起能力,上前徒手把那人的雙肩都擰得骨折了。
到底是基因改造人,被左道這麼整,也沒有發出慘叫,他們的痛楚神經早已被麻痺,就為了在戰鬥中可以不受疼痛的影響,時刻都能冷靜地集中精神。
血梟在遠處,對著牆上的地圖看了一會兒,接著,一拳把玻璃打碎,將那張地圖取了出來,調頭走回來,將其扔給左道:“出發。”
“這人怎麼辦?”左道很不識趣地問道。
“你想揹著他走?”血梟反問。
“那他還不趁機把我的臉給咬爛啊?”左道回道。
“那你還問什麼,當然是把他扔在這裡。”血梟用眼神向左道示意了一下,看了看那人的腿和雙肩:“他用下巴爬是跑不了多遠的。”
左道眼珠子一轉,又朝那人走過去:“我把他的腰也打斷吧,免得他用滾的逃跑。”
“別!別!我不跑!我就待在這兒!”那人當時就驚了,趕緊求饒。
左道冷笑一聲:“我會信你這鬼話!”他向來都是把別人的誠信拉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標準進行評判,所以幾乎從不上當。
“打斷了腰,之後就不好搬動了。”血梟提醒道。
左道回頭“依依不捨”地又望了那人一眼:“好吧,暫且放你一馬,你要是敢跑……”
“不敢!不敢!”一見面時語氣還頗為囂張的這位老兄,在領教這兩位的手段和變態的性格以後,徹底變成了個慫人。
血梟和左道將那人扔在了從正門進來後的第一個廠房裡,接著朝電廠內部行去。
“對了,他不會被怪物吃掉吧?”左道走了一段,忽然想起這件事來。
“這是一個火電廠。”血梟說道。
“什麼意思?”
“溫度。”血梟用跳躍性思維解釋著:“城裡的變異怪物都是冷血動物,體表也保持著低溫。這座電廠雖然停止工作了,但這裡的餘溫溫度也明顯比城中其他地方要高。所以你看附近的區域裡,都沒有遇到怪物。”
“原來如此。”左道想著:“對啊,難怪烽燹的能力對付那些變異怪物效果非常顯著。”他轉過頭去:“那我們遇見的那個evolution的傢伙,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躲在電廠裡的吧?”
血梟沒有回答,他在思考著自己的計劃,忽然,他停下腳步道:“那邊是主廠房,旁邊那棟樓是辦公的地方,我去檢查幾個發動機組,評估一下情況,你去辦公樓裡找找有用的資料,比如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的圖紙,或者備用方案之類的紙質檔案。”
左道邊聽血梟話,邊從口袋裡掏出剛剛血梟給自己的那張地圖:“喂……你把地圖背下來了啊?”
“廢話,老子撕下來是給你看的。”血梟回道:“另外,地圖這種東西不要折起來,應該捲起來。”說完他就自顧自地走開了。
左道愣在當場,尷尬得合不攏嘴,從小他就覺得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但自從加入了逆十字以後,他充分理解了孔夫子的一句話: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其實左道在逆十字的情況,已不需要湊三人了,隨便遇上哪個人,都能教自己不少東西,你就說你想幹嘛吧?你是想掀起全球金融風暴,還是造宇宙飛船,是想學殺人技巧,還是懸壺濟世。
就連原本被左道視為變態殺人魔一個的血梟,在長時間接觸以後,也逐漸露出了知識份子的馬腳。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在威尼斯幫血梟做中間人的時候,這傢伙主要購買的不就是科研裝置嗎?
左道的小聰明在周圍這幫人的大學問面前變得不值一提,在這個組織裡待得時間越長,越是覺得離開這個組織很不安全,跟這幫人作對,肯定沒活路。
“別愣著,你以為時間很寬裕嗎?”血梟頭也不回地說道,他不用眼睛也能透過情緒的反應知道左道傻站著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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