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困難的。”羅狐說道:“但是對方要在我們這裡放一張牌,可簡單得多。”
“關鍵是作用。”克勞澤道:“我的臥底,和他的臥底,起到的作用應當是相等的,或者說,至少其情報價值不會相差太大。”
“因此,您讓爵爺來試探我?”羅狐問道。
“我讓他試探每一個他覺得有必要試探的人。”克勞澤道:“包括時侍和居勝,爵爺每一秒都在觀察你們。”
時侍道:“這話聽著真不爽。”
“當著你的面說出來,說明你的嫌疑已經被基本排除了。”克勞澤道:“不過我不建議你參與到查詢臥底的行動中。”
“因為我在智謀方面遠遠不濟是吧?”時侍也不怕承認,他是個很坦率的人。
“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克勞澤道:“你的問題就是不會說謊,所以不適合這項工作。”他抬頭看著羅狐:“羅狐的話,完全可以勝任,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可以做和爵爺一樣的事了,具體方法,你剛才應該也領教過了吧。”
羅狐想起剛才和寇臨哉的對話,自己看似是抓住對方一點點小破綻便窮追猛打,實則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心裡也確實有些惱怒,但又不得不欽佩寇臨哉那個醉鬼的演技精湛。
“屬下明白。”羅狐應道。
時侍這時說道:“關於臥底的事情說完了,要不要聽聽我的報告?”
“關於苗龍中校陣亡,以及塔姆森和柯爾中校的被俘,我也已經知道了,唐局長讓你傳達的重點是事發的地點。”克勞澤道:“這個我也已經解釋過了,他們不會西進,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時侍聳肩道:“好吧,希望你那張牌,真的這麼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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