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問我,在那個空間裡,天一離開之前,他對我說了什麼。”
長纓立即在電腦上調出了那個寫著調查記錄的文件,這份資料和審訊錄影其實已經歸併上報過了。
“你當時回答的內容是……‘從即刻起,拖延她二十分鐘,然後你就不再被我控制,重新做你自己,現在……殺了那個女人’。”她問道:“怎麼了?這可是很關鍵的內容,你要是改口……”
時侍說道:“其實他沒說那麼多,他只是低聲說‘選擇做你自己,或者……’在這裡,他有意提高了聲音‘殺了那個女人’。”
長纓眼神閃爍,想了幾秒,問道:“為什麼那時要說謊?”
“你不覺得現在報告上的文字在上報時會更有說服力嗎?”時侍道。
“呵……”長纓關掉了文件:“有道理,那我就不改了,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好嗎。”
“我也是這個意思。”
“為什麼突然要坦白這個?對我感恩戴德,良心發現啊?”長纓微笑著問道。
“只是事情正好蹦到腦子裡,想起來就跟你說一下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時侍回道。
“是嗎?”她笑意更盛。
“我都不知道你在樂個什麼……”時侍看對方臉上那盈盈淺笑,莫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將視線移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你一個人愛怎麼瞎琢磨隨便吧。”
待時侍出去,長纓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呵……我還有什麼好琢磨的呀?當別人都跟你一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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