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趙虎手中的利劍,雖然比不上破日槍那樣的神兵利器,但也是元起命人精心打造出來的利器,劍身韌性、強度俱佳,這一下,頓時就把黃祖的肩胛骨拍裂了。
“啊————疼煞我也!你們,竟敢對本將無禮?”黃祖猶然不知大禍就要降臨,還在囂張地叫喊:“殺!給本將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本來趙虎只是想教訓黃祖一下,畢竟黃祖也是朝廷命官,私下處決黃祖,於元起的顏面上也說不過去,誰成想這個黃祖不但不知進退,反而囂張至極。這就惹怒了趙虎,大喝一聲,又用手中長劍拍斷了黃祖另一邊的肩胛骨,若不是元起及時出聲喝止,怕是趙虎順手把黃祖的兩隻腳腕也要拍碎才肯罷手。
翻身下馬,元起緩步向著黃祖走去。趙虎和二十多天歸營精銳自動組成戰陣,守護在元起身邊。天歸營精銳的戰陣一出,肅殺之氣大作,一股無畏的銳利感,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黃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普通的世家子弟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精銳,黃祖知道在荊襄大地上,甚至連元表的親衛,都不太可能達到這種精銳的程度,唯一有可能把這樣的精銳當做侍衛帶在身邊的,只有南陽的那個小霸王了。
一想到眼前的少年八成是小霸王元起,黃祖感到自己的頭都大了,無他,只因為這小霸王的名聲太響亮、武藝太高強、手下的精銳太兇悍,自己根本惹不起!轉著眼珠想了想,黃祖心生一計,打算不拆穿元起的身份,暫時先糊弄過去,只要錯過今日,他小霸王即便再霸道,也不能殺到自己的江夏去?
黃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連忙揮手招呼身邊的侍衛攔住元起,自己則是快步向後退。一眾侍衛不知道元起的身份,再加上跟著黃祖自大慣了,見到黃祖受傷,一個個氣的臉都綠了,抽出武器向元起殺去。
然而,下一刻,趙虎的一句話就讓他們全部呆立當場:“大膽!驃騎將軍、冠軍侯在此,誰敢放肆?”
在場包括黃勇在內的一眾人,全部愣住了。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是驃騎將軍、冠軍侯元起?黃祖以及一眾侍從呆呆的看著元起,元起的武勇他們自然是知道的,能被人們稱作是小霸王的,即便武藝再差,也絕不是自己等人能對付的,而且元起是二品驃騎將軍,更是開府儀同三司的冠軍侯,從官職上來講,比荊州牧元表只高不低,更何況元起還是皇親,是當今天子寵愛的皇侄,誰敢惹?
黃勇看著元起的眼神中則是閃現出了異樣的光彩。心中暗想:這個小霸王,果然霸氣!
元起已經緩步走到了黃祖的身前,看了黃祖一眼,輕笑著說道:“黃太守,按照你剛才的說法,你比黃勇將軍的官職高,就可以隨意處置他,那麼現在本侯比你的官職高,是不是可以隨意處置你呢?”
黃祖心中發虛,口中卻是依然強硬:“你說你是冠軍侯,你就是了?可有憑證?”黃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元起的身份得到證實,否則的話,自己就不好收場了,所以他企圖插科打諢的矇混過關。
元起笑著問道:“不知黃太守所說的憑證,要怎麼證實?”
挺了挺脖子,儘量讓自己顯得強橫一些,黃祖嘶啞地說道:“官印、驃騎將軍虎符、袍服、天子詔書,都可以,你拿的出來麼?”他明知道元起來襄陽是參加年會的,肯定不會隨身帶著這些東西,所以才巧言令色,故意為難元起。
元起搖頭說道:“你說的,本侯都沒帶在身上。”
黃祖得意地笑了起來:“這麼說來,你就有可能是假冒的冠軍侯了,哼,冒充冠軍侯他老人家,可是重罪!也罷,今RB將還有要事在身,也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們走。”說著,黃祖招呼一眾侍衛扶自己上馬。他的雙臂被趙虎拍碎了,自己根本上不了馬,只好叫侍衛幫扶。
就在黃祖被侍衛攙扶著來到馬前,剛要上馬的時候,一柄通體赤紅的長劍橫在了黃祖身前。元起冷厲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把劍就是本侯的證明!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不但是黃祖,就連黃勇都好奇的看向了元起手中那把造型古樸、通體赤紅的長劍。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劍身是怪異的血紅色之外,就是劍柄上鑲嵌著九華寶珠,其他的,黃勇就再也看不出這把劍的奇特之處了,只能說這把劍是黃勇見過的最豪華也是最鋒利的一把劍。
黃勇站的稍微遠一些,所以沒看出這把劍的奇特之處,但是黃祖就不一樣了,元起手中的長劍橫在身前兩尺之外,黃祖就能感到冷冽的鋒芒侵襲著自己的身體,可見這把劍是把削鐵如泥的神兵,低下頭看向劍身,黃祖立刻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