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蕃城,對戍城將士的精神世界進行摧殘,想必敵軍疲憊,士氣低沉,將軍勝利把握更大。”魏無涯說完便潛入水底,不見了蹤影。
“那魔女的武功實屬詭異,竟可以透過河流,穿到內城。”橫嶺若有所思的說道。
“她既深得魔主器重,自然有其過人之處,只是想不到他們的實力竟如此強大,若不以滅戮,想必我著實會吃虧。”趙睿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倒是想起南疆巫術,萬里之遙,殺人無形。”橫嶺輕聲嘆氣道。
“世間武學林林種種,誰真的通曉世間武學。”趙睿有所感觸的說道。
蕃城雖為頜州州城,卻早沒了往日的繁華,城門緊守,戒備森嚴。
“上將軍,近些天不知為何,軍中將士總是精神疲憊,神情恍惚,著實不是一個好的兆頭,我曾仔細派人檢視一番,無論在飲食還是別的方面,都毫無問題。”一個身著甲冑的將軍,面色憂鬱的說道。
“細說症狀。”老將軍撫了撫白鬍子,神情好似獵鷹般。
“是,上將軍,據軍中士兵反應,每次睡覺後都好似精神受到打擊一般,奇異的是士兵全然不記得夢中內容。”甲冑將軍低頭說道。
“哦,有此奇事,在精神上壓垮敵手。”老將軍身旁的黃衣僧人問道。
“是的,大師。”甲冑將軍恭敬的回答道。他可知道此人乃楊將軍請來的高僧覺悟,覺諦的高徒。“楊將軍,今日把士兵齊聚,我且看看是何妖人作祟?”那黃衣老和尚合掌,道了一句阿彌陀佛道。入夜,蕃城的校場上滿是疲憊計程車兵,覺悟坐在校場臺上,唸唸有詞的敲著木魚進入了沉思。口中吐出模糊的梵音,校場上的大鼎,嫋嫋香菸纏繞,士兵們紛紛進入了夢鄉。
覺悟的梵音越念越快,冷汗從腦門上不斷的沁出。
“哼,宵小之輩。”
揚子厄在覺悟面前冷哼一聲,盤膝坐下,內力源源不絕往覺悟體內輸送過去。覺悟這才止住顫抖的身體,手中念珠不停的撥弄著。“哼,竟然是佛教的梵音波。”魏無涯臉色鐵青的冷哼道,一點身前懸空的花鏡,花鏡輕吟一聲,不住的震動起來。
“噗!”覺悟急火攻心卻是吐出一大口鮮血,揚子厄忙扶起覺悟道:“覺悟大師,到底是何人作怪?”“老衲也不知,只是此人功法奇特,聞所未聞,若不是老衲心性堅固,怕是早已見了佛祖”覺悟緩回一口氣,這才說道。
“奇怪,到底是何人所為?”揚子厄疑惑的說道。
“楊將軍,此事頗為蹊蹺,斷是南宋那皇子所為,今日,我已做法打斷他的施為只是此人深不可測,老衲卻是無能為力再戰!”圓休有些懊悔的說道。“有勞了,還請大師早些休息。”揚子厄說道。“哎!”覺悟神情萎靡,在眾人的攙扶下,離開了校場。
“明日便要擊鼓而戰了,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對我軍更加不利。”揚子厄目光掃過校場,低聲自語道。趙睿把玩著揚子厄下的戰牌,嘴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揚子厄和我們約戰北石谷,橫嶺,你有何看法。”趙睿看著身旁臉若寒霜的男子。“魏無涯的出現,讓揚子厄不再被動防守,而是主動出擊,想必是想在北石坡谷一役中給我們吃點苦頭。”
“想必揚子厄一定希望我去,既然如此,何不遂他的心願。”趙睿從象牙雕刻的玉座上站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你,有何良策?”橫嶺眉頭緊扭。
“沒有良策,我只是想讓魏無涯知道,不是懂得一些旁門左道,便可如此橫行。”趙睿沉聲道。
“哼,魏無涯如此大的本事,不知道對上覺悟可有把握功成身退。”趙睿眼中一片清明,卻讓人不寒而慄,他繼續說道:“覺悟昨日受傷後,便修書前去求救,覺諦武功高強,嘿嘿。
揚子厄靜靜騎在馬上,背後挎著十隻銀光閃閃的箭矢,手中握著一柄紅木所雕的弓箭,十米遠處是五千騎馬,手持斬馬刀,等待敵軍。傳聞此弓是海底紅木所制,韌度極強,非百斤之力,不可拉動,在兵器譜上也是有名之物。
遠方的馬蹄聲漸漸近了,谷中的動物全都躲進了山中,瑟瑟發抖起來。一隻銀色的箭矢搭在紅色弓箭上,揚子厄大臂一拉,紅弓已成滿月形狀,破開山風,朝著魏無涯而去。“鏡”魏無涯一聲冷笑,手中的花鏡,放出一大片清光,逐漸形成了一隻隱形的箭矢,朝著那破風銀箭而去。“嗡!”揚子厄腦中好似被鐵錘重敲,差點摔下馬去,反觀魏無涯只是身體晃了晃,便重新坐穩,戲謔的看著前方。
“竟然是邪魅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