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件廣邀天下群豪到擂鼓山參加珍瓏棋會,掌門赫然在列。”
“哦,難道珍瓏棋會和逍遙派有關係?”
“姥姥查到當年陷害逍遙派無崖子前輩的惡徒丁春秋即將趕赴中原參加珍瓏棋會,姥姥遂派我們特來相助,斬殺丁秋春那惡賊。”
白衣暗想:“我既然是逍遙派的掌門,看來這件事非我莫屬,但那丁春秋既我逍遙派門人,我怎能夠輕易斬殺,還是待到擂鼓山再做決意。”
“擂鼓山,蘇星河,相傳此人是聾啞門掌門,江湖人稱聰辯先生,棋藝很是精通,他既擺珍瓏棋會,我那師侄願意前去,我想此事自然是很不簡單的。”
“珍瓏棋會何時召開?那擂鼓山又在何處?”
石嵐回道:“擂鼓山在武陵桃源,三日後珍瓏棋局就會開。”
“竹劍,筆墨紙硯。”
白衣唰唰唰,文采飛揚將一封信件寫完,看著章達夫道:“章島主,我有一件事情吩咐給你,你將這封信件傳遞給臨洮府的洪七公前輩,轉告他一切靜觀其變,免得身陷明教、蒙古奸計。”
“是。”
章達夫接過信件,轉身就消失到庭院中。
“臨洮府的事情很是緊急,此趟到武陵桃源,我們要速戰速決!”白衣目前有二困境,一是臨安城的事情,二是七派五嶽。
珍瓏棋會的召開更是迫在眼前。他唯有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慢慢的解決。
“我們明早就出發。”
風素素秋波一盼,笑著道:“尊主,你的傷勢過重,怎能夠舟車勞頓呢!”
“多謝風統領關懷,但此趟擂鼓山行,我們就連那聰辯先生的目的都沒摸清楚?我怎能夠怠慢。”
諸女還想再勸,白衣揮掌笑道:“諸位請早點歇息,明早還要趕路呢!”
庭院外,鵝卵石的小道。
陸無雙拽著胸脯前的一抹秀髮道:“師傅,你真是夠折騰的,傷勢都沒有痊癒,就想著到擂鼓山。”
“我蒙受師姐傳授武技,既然是師祖的吩咐,我哪敢有絲毫的倦怠。”
陸無雙明亮的眼睛眨眨,問道:“師傅說的師伯是那位姥姥嗎?聽秦姐姐說姥姥能夠永葆青春,難道那是真的。”
梅劍道:“那是自然的。”
諸女嘰嘰喳喳說著,越婉蓉看著一朵朵盛開的菊花,一路無語。
第二日清晨,陽光明媚,一頂轎子候到府邸前。為避免江湖嫌疑,白衣就帶著諸部統領,還有幾位島主、洞主趕赴武陵。
白衣看著那頂轎子,搖頭笑道:“我倒是老得不能夠走,還要人抬著走嘛!”
陸無雙換得件雪白的衣衫,愈加襯得她愈加美麗動人,她笑嘻嘻道:“師傅,你真是的,我們給你找一頂轎子,是怕您吹著、灑著。”
轎子速度太慢,我們索性騎馬。
“不行。”
諸女異口同聲。
端木元嘿嘿笑道:“按照我們的腳程,這趟路也沒多少距離,尊主難道忍心辜負這群仙女姑娘的好意。”
白衣縱身掠上轎子,朝著武陵出發,隔日穿越長江抵達澧州。
“尊主,到澧州城,請出來透透風吧!”梅蘭竹菊喊道。
白衣踏出轎子道:“唉!悶到轎子內,多虧有你們解乏,否則我早都悶出病來,澧州到武陵也很近,待我們吃完飯,就騎馬前進。”
澧州城很是熱鬧,白衣看很多江湖豪傑拿刀、配劍,顯然也是趕往武陵城的。
梅蘭竹菊四婢女拉著白衣,一會到這逛逛,一會到那逛逛,諸女買得許多金銀首飾、胭脂水粉方抵達端木元安排的高檔客棧。
客棧空無一人,唯有一個老掌櫃,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僕從,想來該是端木元將那幾個男夥計都給趕跑了。
“諸位洞主、島主一路辛苦,大家都坐著用餐吧!”
酒香四溢,端到桌的很多都是澧州的特產。
“這是澧州的紫米粥,能夠補血益氣,我特地給尊主和諸位姑娘點的。”端木元話音剛落,那小姑娘端著盤,盤內裝著精緻的碗筷,盛得滿滿的紫米粥。
白衣站起身替那姑娘接過盤子,梅蘭竹菊臉色微紅,卻是白衣暗使一股氣勁,使她們不能夠動彈分毫。
“我身體都要生鏽啊!平日都是你們伺候我,我就給你們端一碗粥。”
白衣將幾晚粥遞給諸女。
那豎立一旁的老掌櫃疑惑盯著白衣,突然間似想起什麼,躊躇片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