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瞧著那狗熊和大象,時不時拍手叫好,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
白衣的身體有抹春天的香味,使人感到活力充沛,她腳步不自覺朝白衣靠近些、再靠近些,白衣隱有異樣,卻也沒多加在乎,他瞧著只老虎鑽進火圈,高興地喝道:“芷若你瞧,那怪物要鑽火圈啦!我家鄉可沒有這種動物。”
“你個死鬼,叫你去買鹽,你帶丫頭在這裡做什麼!”一個青年的女子叉著腰,氣沖沖地擠進人群,擰著一個儒生的耳朵大罵道。
一個可愛小姑娘坐在儒生的肩頭上,她使勁掰開孃親的手,將儒生懷中的瑪瑙玉簪取出來,女子面若嬌花,幸福的罵那儒生亂花錢,一家人走出人群。
白衣、芷若和憶蓮走過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人群,來到襄陽城東的小吃街,此處人煙浩穰、美食諸多,白衣請她們吃香糖果子、梅花餅、蝦魚棋子、八焙鴨等等。
太陽漸漸西斜,白衣和二女離開小吃街,到襄陽城東的天然居客棧和峨眉眾女匯合,卻有兩個穿著綺羅綾轂、目光汙穢的公子橫行街道,兩人恰似****相聚,招搖過市、時而調戲良家婦女,發出****無恥的笑聲來。
左邊那人高高瘦瘦、目光猥瑣,是血煞谷‘怪花’沈醉風的私生子柏飛,右邊那人白白胖胖、肉橫腦肥,眯眼成線,是沈醉風的徒弟宋缺德。
兩人瞧向周芷若,眼睛如夜貓般散發著光芒,笑嘻嘻圍繞他們,輕浮的調笑道:“喲!美人兒,你和這位道爺可有一腿呢!他哪有我們有趣。”
“你乖乖和我們玩玩,不然我們割掉你姘頭的腦袋,挖出他的眼睛來。”
白衣微微笑著,掌氣冷得很怕,瞬間朝兩人的腦門劈去,柏飛和宋缺德四掌如車輪,爆發著炙熱的光芒拍向白衣。
“你們死了。”
白衣爆發出十二成的北冥螺勁,五輪勁灌注到掌心,他晶瑩如玉的手掌散發著澎湃的掌勁,掀起無窮的狂浪來。
“嘭!”
柏飛和宋缺德拼命抵抗,渾身不停的顫抖,白衣左手指飛速計算,隨著他手指變幻著,空氣噼啪作響。五輪勁螺旋動,瘋狂吸納天地靈氣灌注到劍刃中,他的眼睛冷得可怕,清涼蕭瑟的劍意灑遍天穹。
他的左手五指猛地握緊,瞬間放開,一劍挺出,斷水劍瞬間貫穿兩淫賊的胸口,斷水劍燃燒著冰冷的火焰,灼燒著他們的心臟,柏飛瞪著眼睛,口吐鮮血,瞧著白衣道:“你,你竟敢殺我。”
“殺你如何?”
他話音一落,劍刃射出千百道氣針,他們的身體爆炸,鮮血、碎肉飛濺過來,白衣體內的北冥螺勁化為罡氣罩住兩女,將那堆汙穢化為青煙。過路的行人瞧著那場景,驚駭得渾身顫抖,好像那道士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好狠的劍,你知道自己殺的是誰?”
公子無聲無息出現到白衣面前,他的臉如同數百個大師共同雕刻,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沒有人能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一張臉,就連他的身材都完美無缺。
公子的笑很清澈,像沙漠中的清泉,他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他的聲音外,他的聲音太普通,有種一聽就能遺忘的感覺。
“他們叫柏飛、宋缺德,‘怪花’沈眠風的私生子、嫡傳弟子。”
他溫和的笑著,瞧向周芷若道:“我最不能容忍那樣的壞人,他們本該由我取命,你殺人手法雖然飄逸,卻不夠精細,嚇著兩位姑娘,真是罪過呀!”
白衣莫名的很厭惡他,眉頭微擰道:“你可以走了。”
他笑著道:“我的聲音是完美的,後來我覺得一個人總需要些遺憾,我就毒壞了嗓子,我很少嫉妒人,卻很嫉妒你,我想我們很快就能見面。”
周芷若瞧著那公子離開,秀眉深蹙、若有深憂,楚楚動人地說道:“葉少俠,你為我得罪血煞谷,芷若……”
“芷若姑娘,我本來得罪過那血煞谷的鬼駝,多個怪花我又有何懼的?他們要想取我的命,那就來拿吧!”
白衣心想我身懷魔種、中喚心毒,誰知道能活多久,他和兩女來到天然居客棧,到房屋中練功到戌時三刻,吃飯時卻沒見周芷若。
“周姑娘她……”
貝錦儀道:“我剛到芷若門前喊她吃飯,她說身體不舒服,要到房中歇息片刻,我待會給她帶些吃的上去。”
貝錦儀有些奇怪,他總感覺眼前的白衣很古怪,卻說不出來,白衣笑道:“貝姑娘,在下略懂得醫術,我去瞧瞧令師妹!”
貝錦儀柳眉擰得更深了,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