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流到肚腹中,他知道那位謝煙客,此人狂妄傲世、亦正亦邪,的確是一位武功高強的武林怪人。
“七八年前最後一枚玄鐵令被一個乞丐所得,謝前輩就銷聲匿跡,絕跡江湖!玄鐵令再也沒有出現到江湖中,倒是避免了殺戮。”
娟兒眼睛閃爍著精光,微微笑道:“那乞丐想要什麼?金銀財寶、絕世武功,還是要美麗的媳婦呢!好好一枚玄鐵令被乞丐得到,那真是可惜呢!”
呂鵬神情尷尬,他哪知道那乞丐要謝煙客做什麼,遂笑道:“娟師妹猜得是呢!總是師妹說的那些,師妹不是想知道俠客島的事情嗎?師兄給你講講?”
“你快說啊!婆婆媽媽的,難道衡山派都是你這樣的。”
呂鵬不以為意,討好地笑道:“師妹,俠客島位於南海的一座孤島,距離東洲應該要三天的航程,俠客島的賞善罰惡兩使每隔二十年就前往中原大陸,向東洲各大門派的幫主發出銅牌,邀請他們到俠客島喝臘八粥。很多不願意到俠客島的幫派都被賞善罰惡兩使屠滅了滿門。”
芸兒眨著眼睛道:“那些被邀請的掌門呢!”
呂鵬嘆息道:“唉!一百多年的光陰,到俠客島的那些掌門都沒有返回東洲武林,恐怕都被俠客島給害死了。”
娟兒嬌喝道:“難道東洲武林、少林武當,全真峨眉都不管嘛!他們難道打不贏俠客島的使者。”
“東洲武林人才濟濟,怎麼會害怕那賞善罰惡使者,那些一流的名門正派掌門不想去,俠客島都沒有強求,賞善罰惡使者恐怕都不敢得罪他們吧!何況俠客島替東洲除掉某些江湖勢力,也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捏得都是軟柿子嘛!怎麼不找五魔門喝臘八粥。”
娟兒暗自嘀咕一句,客棧門前一陣騷動響起,卻是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身材瘦小,打扮得頗為俊雅的青年書生,白衣眉頭微蹙,眼前的書生他曾見過,卻是陳家洛的書童心硯,他出現到汀州所謂何事?
呂鵬看娟兒很感興趣的模樣,暗自嘀咕道:“他是紅花會的十五當家心硯,聽聞紅花會救了五湖門掌門桑飛虹,他就和桑飛虹就打得火熱起來!”
娟兒吃驚的一剎那,突然間一道密語傳進華山派、恆山派諸人的耳朵中,白衣看著客棧外走進來一位戴著斗篷的老者,他竟然就是大陰陽手樂厚。
“左盟主暗中得知紅花會知道鴛鴦刀的下落,我們要緊緊盯著他們,或許能夠有收穫,切不能掉以輕心。”
烏林嫻看著白衣的表情微微變化,正想說什麼,突然一陣馬鳴聲響起,一個膚色白嫩,頗有風韻的青裳姑娘出現到客棧中,看她眉宇間的英氣,顯然是汀州的一把手,五湖門的掌門桑飛虹。
白衣想五嶽劍派出現到汀州原來是想打鴛鴦刀的主意,五嶽劍派嵩山一役後恐怕都對自己恨之入骨,他們肯合作謀取鴛鴦刀,肯定是想對付自己,看來他需要和桑飛虹接頭,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鴛鴦刀的訊息紅花會肯定不知道,恐怕是烏老大在散播謠言,看來他需要抓緊時間到蕭半和那兒走一趟。
心硯和桑飛虹低語數句就走出客棧朝五湖門走去,王寧、呂鵬對視一眼趕緊結賬,就要暗中跟隨心硯,卻被樂厚攔住說了數句。
樂厚離開後,白衣突然冷笑道:“諸位想來都是華山劍派的弟子,嶽不群哪老小兒陷害我太師叔,哄騙我師傅嫁給他,你們告訴嶽不群,我太師叔回來了,華山劍派掌門位置他該讓讓了。”
白衣拿起竹筒中的數根筷子,施展朱璨使飛劍的手法,劍氣凜然,數根木筷全部都沒進牆壁中,白衣扔出一錠銀子,和烏林嫻徑直朝門口走去。
紫霞密佈王寧的臉頰,他冷喝道:“你到底是誰?竟然會使紫霞飛劍。”
“哈哈,紫霞飛劍,此乃華山劍宗的御劍術。”
白衣昂天狂笑出門,瞬間拐進一間小巷中,既然五嶽劍派想要對付他,索性他就給五嶽劍派找些麻煩,朱璨遲早要找嶽不群,他就推波助瀾一下。
客棧瞬間寂靜,娟兒突然道:“那潑賊說他師傅是掌門夫人,難道是師孃是他的師傅,但師孃只收錄女弟子的。”
“芸師妹、娟師妹,此事師傅曾給我提過,看來是朱璨太師叔回來了,你們快馬加鞭趕回華山劍派,將朱璨太師叔回來的訊息告訴師傅。”
僻靜的小巷中,桑飛虹和心硯突然間停住腳步,一股殺意瀰漫開,小巷的前面站著個麵皮黃腫的老者,目光炯炯有神,透著絲絲的涼意。
桑飛虹問道:“敢問前輩是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