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鑫下午的時候,已經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她已經住了好幾天的醫院了,明天也不用接著打消炎針了,只不過在家裡面的時候自己要按時換藥。
雷媽媽幫忙辦理了出院手續之後,兩個人也沒有給木子打電話,直接打了個計程車就回家了。
雷鑫不是那種惡人,為了訛人家一筆錢,然後就一直賴在醫院裡面不走了。她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真心有點兒感覺自己是得了什麼非常嚴重的大病一樣。所以她就想要回家,躺在家裡面床上的感覺,跟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感覺,那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情況之後,直接就出院了。
再說警察局這邊,冰冰現在也不想要爭取出來,反正就是坐牢,自己還有一個人在這裡陪著呢。所以警察問她要不要多給點錢,把自己給保出去,她拒絕了。
她並不缺錢,現在就想要在這裡面冷靜一下自己。
夢然自己手裡面沒有錢,再加上還要賠醫藥費,所以她也沒有辦法出去了。
“冰冰,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現在手裡面一點兒錢都沒有了。在這裡我只有你這一個朋友了,你要是不幫我的話,也沒有人能夠幫我了。”夢然不想坐牢,她再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
“夢然,我真的是你唯一的朋友嗎?我現在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表示懷疑。你還說自己手裡面沒有錢,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化妝品,一套下來沒有個幾千塊錢是買不到的;還有你的那個包包,要是真貨的話那就要好幾萬。你現在告訴我沒有錢?”
“那麼這幾年的時間裡面,我記得你從我這裡借了不少的錢吧。支付寶上面應該還有轉賬記錄的,在你再次張口問我借錢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先把前面的錢給換了呢?”冰冰從那天起,心裡面懷疑的種子種下去了之後,她就回想著和夢然的各種事情。
心裡面有了一個苗頭之後,再次回看原來的那些事情,就會覺得很多事情都是有問題的。包括夢然說的話,做的事情,在當時自己感覺到是對自己超級好的,但是現在想想,她的話無形中都是在貶低著自己的。
“冰冰,我現在不是沒有錢麼,要是有錢的話,肯定都還你了。還有你看的那些化妝品包包之類的,都是高仿的,幾百塊錢都買到了,不是真的。我怎麼能有錢去買那些東西呢,你說是不是?”夢然趕緊解釋著。
以前問冰冰借錢的時候,她二話不說都接了,也沒有找自己要錢。夢然在心裡面已經預設了那些錢是不用還的,每次借的話,也就是兩三百的樣子。這些錢對冰冰來說就是九牛一毛的。
所以她就已經自動忽略了,再說了,就算她有錢的話,也不願意去還錢了。
“好了,我現在沒有錢,我爸媽也不管我,我就直接蹲監獄好了。說不定哪一天,我上電視臺了,我爸媽看到之後還能夠關心一下我。”冰冰說完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說話了。
她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的,一直坐在這裡不說話,顯得非常的深沉。
夢然在心裡面哀嚎著:你想要坐牢,那你自己去坐牢,千萬別帶著我哇!我不想坐牢的,我想要出去,我不要坐牢……她看著冰冰現在不說話,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上去用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了。
她在想著,自己用什麼法子能夠籌到點兒錢,到時候先出去。
雷鑫回到家的時候,袁英和木子兩個人已經躺在床上睡覺去了,霍老師自己就出門去找賓館了。他晚上肯定不會讓木子睡在這裡的,因為他不在這裡幫忙照顧著,木子晚上肯定會睡不好,還會影響其他人睡覺。
再者說了,這個租來的房子實在是不大,現在雷媽媽晚上要是也住在這裡,就顯得有點兒擁擠了。所以他出去看一看,附近比較好的酒店,晚上就帶著木子過來住,等白天的時候直接去袁英家玩,也比較方便。
雷鑫回來之後,袁英就起來了,木子還在補覺。她現在一直都是睡不好的,整天都處於“我很困”的狀態。再加上今天上午一直在坐車,還是比較疲憊的。
“阿姨,您坐在這裡,我給您倒水喝。大鑫,醫生怎麼說?”袁英還是比較關心的,要是現在出院的話,後面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大鷹,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現在已經好了,這個就每天換一下藥就好了,沒啥事情的。我終於回來了,在醫院住的我頭都要大了,回來了感覺身體都輕鬆了許多!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吧,木子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媽媽也來了,我們就出去吃。”雷鑫給袁英解釋了一下,順便安排一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