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力禁錮一般,始終跟他把持同樣的距離。
“純陽,你以為你躲在軍營我會沒有察覺?你太天真了,這一次你率先打破規則,那本座就不需要留情了”。
隨著這輕飄飄的聲音落下,緊接著就是刺耳的痛呼聲。
眾人聞聲望去,就看本來胖乎乎的太乙真人突然變得骨瘦如柴,渾身精血和法力具被吞噬,最後直接乾癟下來,化作碎片在空中飛舞。
“你,你…”
純陽子大怒,他倒不是因為太乙死了,而是隱玄在打他的臉,當著眾人打他的臉。
其他闡教門人眼見太乙的靈光去了封神榜,不由面露駭然,他們竟然真的敢動手,而且自己的師尊沒有出手,任由隱玄胡作非為。
更為關鍵的是,剛才隱玄的手段太過狠毒,直接吸取法力和精血而死,若不是有封神榜在,豈不是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了?
此時在他們的心裡,埋下了一顆恐懼的種子。
“純陽,本座知道你並不是表面這麼簡單,太乙真人對你應該也算不得什麼,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退下,免得引起大戰加速”。
隱玄在說話的同時,目光是不是落在了文殊的身上,那威脅之意顯露無遺。
純陽子深吸了一口氣,冷冷注視著隱玄道:“你既然說了太乙對我可有可無,那文殊自然也是一樣,你大可殺了他,但本座今日不會放過你”!
他怒了,隱玄對他太過了,他心中的那絲高傲被挑釁了,他不允許別人這樣!
隱玄聞言後眼睛一眯,對於這樣的威脅之語,他也從來不在乎,用師尊的話來說,剩下的就是打到他服!
他掃了一眼文殊,言道:“看見了沒有,這是你同門讓我殺你的,你闡教就是這麼讓人噁心,既然如此你也去吧”。
說話間,吞噬之力就要發力,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住手,隱玄尊者可否給貧僧一個薄面。”
話音才落,就看一身白衣,端坐蓮臺的觀世音菩薩顯露在虛空之中。
隱玄見此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觀世音菩薩,怎麼,難道你還惦記著舊時的同門之情不成。”
觀世音聞言搖了搖頭道:“非也,尊者不必說笑。實在是此人與我佛門有緣,乃不可或缺之人,請尊者網開一面,貧僧渡他西去”。
隱玄聞言後哈哈一笑,隨後將目光落在了純陽子身上。
“純陽,我不想殺他了,讓他進入西方教也好,可以長久的噁心噁心你們闡教,哈哈哈”。
聞聽此言,觀音知道隱玄已經答應,便開言對文殊問道:“你可願加入我西方教,成就正果”。
文殊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而今有了這巨大轉機,而且還是聖人道場,他如何能夠不答應呢。
“我願皈依”!
純陽子聞言後面色一冷,然後見觀音就要將文殊攝走,嘴裡不由高呼道:“找死”!
隱玄見他動手,當下不敢大意,大呼一聲“來的好”,便一拳迎了過來。
“砰”!
這是來自肉體的碰撞,隱玄和純陽子各自退後三步,然後抬起頭看到了各自眼中得驚訝。
“我低估你了”。
兩人同時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又在同一時間動手,或許怕強大力量傷了凡人,故此戰場直接選擇了半空。
二人只用強大肉體較量,各自使出強大的武技,一招一式都包含天地至理。
姜子牙和聞仲雙方也不鬥了,具是將目光放在了虛空的二人身上。
“嘶,想不到純陽子師弟如此厲害,竟然可以跟隱玄大戰…”。
闡教剩餘幾人面面相窺,曾經他們還有些不滿師尊安排純陽子帶領他們,而今看來是他們錯了。
而姜子牙一方,玄冥和蓮心等人也驚訝於純陽子的實力,他的肉體竟然如此強悍,法力也無邊無際,闡教何時多瞭如此一人,當真詭異至極。
而就在此準聖大戰之際,九重天外的混沌中,一場大戰也在進行。
百里玄一拳逼退原始,隨後皺著眉頭道:“原始,你好沒面皮。弟子輸了就是輸了,竟然敢來跟我鬥法,你就不怕鴻鈞大怒”。
原始此刻面色陰沉,他的闡教本來損失慘重,而今更被殺了太乙,還被渡走了文殊,這讓他如何不怒火滿腔。
“哼,不關老師的事。今天本座只是向天尊討教討教,並不存在爭強好勝。”
原始又開始發揮不要臉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