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端木南看著杯子裡面的白開水，明明這是一杯透明的水，好像一眼就可以看到底，但是又好像從來都沒有看清楚一樣，透明的東西如何看的穿？又怎麼會看不穿呢？
“那你，那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嗎？”按照夏青青的說法，她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很久很久了，她之所以會成為他的妃嬪之一也是因為她到了塵世間變成了普通人。
那麼在這之前，她是否也曾經來到過凡塵間，是否也曾經嫁給人為妻？或者說也有了深愛過的人。
之前他說的那麼信誓旦旦，但是現在他卻在自我懷疑了。
夏青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一點她不是已經給過他答案了嗎？
“嗯，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優秀到讓她也動了凡心。
這個答案並不能讓端木南高興，他聽到這個答案，覺得心裡面還是有點慌慌的，優秀，雖然他一向自我感覺不錯，但是他也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
夏青青雖然現在實力可能沒有他強，但是夏青青跟他來自的是不同一個世界。
在他的記憶裡面根本就沒有活了這麼久的人。
這個世界據他所知，修煉到了頂端的也就活個幾百年，上千的還沒有見過。
但是夏青青，他不敢肯定。
“你嫁人了？”
“嗯，嫁了！”普通人的世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她嫁人也是很正常的，也是必然的。
端木南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好像打翻了一瓶醋，很酸很酸，又酸又澀，讓他覺得很難受，很難受，雖然明知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有一個，不，不知道幾個男人見過夏青青穿嫁衣的樣子，他就很難受，很難受，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