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驗條往前走了一大格,3S的評價讓他從一級跳到了五級,接著,只有玩家和付喪神才能看清的掉落物逐漸顯出了身形。
那是一柄通體雪白的刀劍,僅從長度來判斷,和燭臺切光忠一樣同屬太刀。
“……”
撿還是不撿?
原本穩穩站在樹枝上的燭臺切一個腳滑,直接掉了下來,接著反應極快的在空中調整了位置,以相當帥氣的姿態落在了地面上。
鶴丸國永。
——很好,你又給我出來添亂。
太刀的旁邊,是原本應該出現的掉落物品,一小袋的麥粒,和用荷葉包起來的雞肉。
如果這次的出陣只有燭臺切一人,那他絕對會對鶴丸視而不見,甚至還要踩兩腳,發洩下心頭的怨氣。
但是審神者就在不遠處,而且對方的表情也在說著,他看到了這一切。
“巡邏兵馬上就要過來了。”
狛枝彌生輕聲提醒:“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本丸了。”
燭臺切心一橫,乾脆把地上的東西都撿了起來,他突然很慶幸當時安排自己登場時的理由,是因為這位大人很幸運。
既然很幸運的話,那麼從新手地圖的第一個戰鬥點,撿到了稀有太刀鶴丸國永,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沒錯,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保持著一貫的笑容,燭臺切跟著狛枝彌生回到了本丸,第一件事就是把太刀塞進爐灶裡,繼而點了把火。
“很痛誒。”
在一片火光之中,鶴丸國永登場了,他帶著些許的抱怨看向燭臺切,又主動和站在門口的狛枝彌生打招呼。
“審神者大人,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你幹嘛這個眼神看我。”
壓切的臉紅了一塊,光從兩人的狀態看,這人更該躺在被褥上休息,而燒退了的長谷部已經恢復了健康,一秒切換成了平時的模樣,除了頭髮還有些凌亂蓬鬆外,一切如常。
“這是為了降溫才幫你把衣服脫的好嗎?”
意識到了對方所在意的地方,壓切呲牙咧嘴的解釋了一句,總覺得長谷部最近力量見長,這普通的一巴掌下來他竟然有點腦震盪。
“審神者,還有其他人呢。”
“藥研還有五虎退回去了,現在本丸就你和我兩個,燭臺切他們跟著審神者做任務去了。”
一口氣說完所有人的去向,壓切走到角落的箱子裡摸出一個小藥瓶,把裡面的淡綠色膏體塗在紅腫的地方,攙著稍許薄荷的藥膏塗上後立刻涼快了下來。
“回去?”
回哪裡去?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瞬間就出現了答案,長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審神者同意了?”
“與其說是同意,不如說是很樂意,還讓他們把本丸裡多到用不到的物資全部帶走了。”
壓切看著長谷部的眼神充滿嘲諷:“你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好好在這裡待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
長谷部給了壓切一個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對於養一個廢人,更準確點,把一個人養廢,長谷部他很有心得。
壓切的惡趣味流於表面,而且不屑掩飾,那麼屬於長谷部的惡意,則深深的隱藏在行為之下,稍不注意就會被略過。
把一個人寵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對方習慣了一切後抽身離開,應該很有趣的吧?
更何況,外界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一個全知全能的管家,沒有人會拒絕,擁有了長谷部的審神者,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起對方。
漸漸的,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沒有了長谷部在一旁,他們連簡單的指揮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總是會投給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打刀。
如果長谷部玩膩了,那麼壓切就會出來,透過戰鬥離開,找尋下一個獵物。
“所以和長谷部一比,我真的是個乖寶寶了。”
等著微波爐的時間跳轉為零,壓切小聲的對著空氣吐槽:“你們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傢伙,都被他給騙了。”
但是被當成了盤中獵物的狛枝彌生,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那位審神者的光芒,哪裡是普通手段可以湮滅得了的。”
安穩的說完了最後一句,壓切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拿了出來,準備去送給長谷部,他也沒有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