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那天。
“難得出來一趟,不如給他們帶點小禮物回去。”藥研給五虎退指派了另一個小任務,“至於送些什麼,那就看退你的想法了。”
“我、我嗎?”
五虎退慌了:“我一定會在回去之前準備好的。”
他說完就往外跑,看樣子是已經想好了要送些什麼。
“不過話是這麼說,申請什麼的,還真是有點說不出口啊。”
藥研皺著眉苦笑,在那之前,得見到審神者才可以,把那隻擋在狛枝身前的攔路虎打走才能夠成功的說上話啊。
“哈啾。”
長谷部打了個大噴嚏,直接暴露了藏身之處,巡邏兵順著聲音而來,大聲的呼喚著其他人一起消滅闖入者。
“十分抱歉。”
被發現後的第一時間,長谷部就轉頭向旁邊站立的狛枝道歉,如果不是他的失誤,兩個人絕對可以穩穩的潛入王點,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任務。
“感冒了?”
狛枝讓長谷部退後,自己迎上了兇殘的NPC,大致清楚所有人戰力的他並沒有讓打刀一個人殺出一條血路的打算。
“應該不是。”
長谷部看著狛枝在人海中游走,隨著他的前進,不斷有人倒下,但是被他擊中的人只是暈了過去,地上依舊乾爽,沒有被血覆蓋。
“走了。”
狛枝叫了長谷部一聲,兩人翻過了牆,順著另一條路向王點前進,拜長谷部的一個噴嚏所賜,現在大部分的NPC都在往這個小院前進,他們這一路並不需要躲躲藏藏,直接奔赴王點。
“那位大人的,付喪神。”黑髮太刀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遍,“你確定?”
“嘛。”鶴丸聳聳肩,“反正也沒有人反駁,就當是預設的事實好了。”
他在屋子裡踱步,而短刀和太刀的眼神則跟著他的動作一起移動,講個大實話,在武力這一方面,鶴丸他還真沒有打過藥研的自信。
誰讓坐在這裡的藥研藤四郎,可是第一批極化的短刀,而且專注於提升個人能力的他,除了必須的任務外幾乎泡在了高難副本里,也就只有粟田口的刀能把他叫出來。
“剛才那位審神者說,讓我明天再和他聯絡。”
鶴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帶著些許的興致勃勃坐了下來,這個舉動讓關注他的兩人稍微放鬆了一點。
“所以呢?”藥研順勢回應了一句,“難道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一個問題問什麼嗎?”
“當然不是。”
打量著窗外一成不變的風景,那是所有的付喪神都熟悉的景趣·日常庭院,鶴丸壓低了聲音:“重點是明天啊。”
“……”
這回不止是藥研,連燭臺切看著鶴丸的表情都充滿了一言難盡,他們不理解這個簡單的名詞有什麼好鑽研的地方。
“我還是第一次在遊戲裡面聽到這個詞。”
兩個同伴沒有get到鶴丸的點,所以鶴丸只能掰開了講:“我們在這裡遇到的玩家,大多都不會有這麼明確的時間認知,遊戲本身也沒有提供記錄時間所用的道具。”
這是一個小小的技巧,讓刀劍亂舞的玩家總是不經意間就耗費了相當長的時間在這裡,景趣只要審神者不切換,便不會改變,再加上合理的刷足飄花狀態後,付喪神不斷出陣也不會感到勞累。
而審神者自己緩解疲勞的方式就是在本丸裡閉著眼躺一下,那種模擬出來的疲憊感也會在各種道具的作用下消退。
連帶著付喪神們也遺忘了時間的概念。
“但是他卻用了明天這個詞,說明他十分明確的清楚,這裡和外界的差距。”
一如既往的陽光灑下,透過木製的隔欄窗戶在鶴丸的臉上留下一深一淺的印跡:“原來這個時候,外面是晚上啊。”
怪不得自己會被趕出來,原來是到了休息的時間。
我們所憧憬的外界,似乎靠近了一點。
聽了鶴丸的說法,藥研的神情有著幾絲恍惚,對於他們來說,映入眼中的景物從未有過變化是很普通的事情。
即使春日落櫻,夏日小雨,但是看久了就會發現,花瓣的散落有著固定的軌跡,而不管那雨下多久,留在地面上的也只有淺淺的水窪。
看似有變,實則一成不變,那些透過氪金得到的稀有景趣,只能帶來幾分鐘的興奮感。
那些不曾擁有過感情的NPC不知道其中的差別,他們只會按照規定的模版行動;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