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費時間,三人立刻行動起來。
手入室的修復池連著資源箱,壓切看著修復大典太要用的數量還有時間暗自心驚,傷到了這個程度,大概就是兩隻腳都在三途川上搭著,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不過只要那位審神者說沒問題,那就一定不會死。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他看向旁邊的三人,大典太現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帶著塑膠手套的狛枝指揮著鶴丸和燭臺切分別按住病員的手和腳。
“你過來,把他的頭扶住,尤其是下顎。”
壓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審神者為什麼要這麼吩咐,因為狛枝在沒給大典太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將針穿過了皮肉,開始縫合。
那是一道幾乎將大典太攔腰斬斷的重傷,如果不是還有些許的皮肉相連,真懷疑他就要直接變成兩截。
極大的力道從手上傳來,向來是昏迷中的太刀依舊感受到了這份痛苦,試圖咬住牙關來抵抗。
於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摁住對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頭咬斷,導致鮮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來,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發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谷部和狛枝彌生的關係漸漸的好了起來,如果再嚴謹認真一點的話,就是長谷部對於狛枝彌生的好感度呈直線增長的模式,並且突破了上限,朝著未知的地方飛去。
議事廳的門框上掛著個本子,上面記下了每天每個人做過的事情,向前一翻,自從長谷部被分出來後,儼然就成了審神者新出爐的小跟班。
出陣有他陪伴左右,而在本丸的時間裡,長谷部以絕不容他人干涉的態度成為了固定近侍,明明身處同一空間,卻被他強行分成了兩個世界。
——見下審神者還要提前申請,你這個打刀怎麼這麼麻煩!
“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三次了吧。”
鶴丸那良好的視力捕捉到了本子上的重要資訊:“而且這周才過去了五天而已,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危啊。”
壓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處,言行舉止間和長谷部走向了兩個極端,比如他的髮型,柔軟而飄逸,和噴了定型風吹不動的長谷部完全不同。
“你們不想和審神者有接觸,所以他頂了上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嗎?”
打量了一下這個全身上下寫滿了慵懶兩字的打刀,鶴丸反擊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想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然不是了。”
眼角掛了顆小淚珠,壓切剛打完了哈欠,捂著嘴的手還沒放下:“我只是過來向那個傢伙表示下我的不滿而已。”
“哈?”
“哈什麼哈,審神者可是我們大家的,他一個人霸佔著是想造反嗎?”
壓切稍微坐直了身子,語氣完美的切換到了和長谷部同樣的聲線上:“如何,是不是把你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也是我想要說的,再這麼呆下去,我就要無聊的發黴了。”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骨頭髮出了噼裡啪啦的脆響聲:“沒有新成員加入,也不能出陣發洩下多餘的精力,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瘋。”
“那邊的燭臺切,不如給小烏丸他們寫封信,讓本丸那些無聊的人都過來串個門好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燭臺切一秒回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都很無聊的話,建議去農場鋤草捉蟲,或者去把鍛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圖用這樣的理由來逃避日常事務,你們還太嫩了點。”
壓切和鶴丸同時側頭嘖了一聲,慢吞吞的向著農場方向移動,啊太陽好刺眼啊,身為鐵塊的我們都要被融化了。
啪唧一聲,壓切倒在草地上不動了,並且慢慢的合上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鶴丸一腳踏在了壓切的背上,狠狠的碾過,他是沒有那個臉面直接倒地不起,不過天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去幹活了?
特意退了兩三步,鶴丸提起壓切的一條腿,讓對方的臉蹭在地上,一點點的前進。
“藥研哥。”
退看著坐在桌前認真看書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