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症下藥都做不到,而且還不會說話,真不知道審神者是怎麼和它溝通的。”
“藥研哥。”五虎退撿著掉在地上的藥丸,重新放進瓶子裡,“檢非吃我們這邊的藥,沒問題嗎?”
“沒事。”
藥研氣定神閒的回答,如果有事,早就在藥剛進嘴的時候就死了,哪裡輪到他咕嚕嚕玩。
而被當成了死馬醫治的毛利,在這些陌生兄弟們的奇特治療下,總算是擺脫了剛才的心神大震,他含著那顆藥,歪著腦袋重新打量起了面前的三人。
怎麼就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們呢?
明明哪裡都不一樣。
在外套上蹭了蹭,毛利擺出了個舒展的姿勢,認真思考起了未來的打算。
如果一直被當成寵物養下去的話,似乎是個不錯的出路……但是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被一期哥知道他相當個小白臉,絕對要被打成肉餅。
“嘎嘎。”
他站了起來,衝著三個短刀叫:“吱吱,啾啾。”
“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學會一門外語的重要性了。”
鶴丸一臉嚴肅:“誰能聽懂他的話,我願意用今天的餐後甜點作為報酬。”
眾人對他手動再見,而試圖溝通的檢非發現自己並不能用言語傳遞出心中所想後,立刻調動起了單薄的身體,左右搖擺。
“不知道現在去學習手語還來不來得及。”
蹲在地上戳著檢非的骨頭,鶴丸摸著下巴感慨:“不是我說,你們就不覺得這個小檢非太過於活潑了嗎?”
死在他們倒下的溯行軍和檢非違使不知有多少,但是擁有人情味到這個程度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付喪神們有些理解狛枝彌生為什麼要把這個小傢伙留在身邊了。
才不是運氣好這種可信度為零的理由,而是蹦躂著的小骨頭架子,醜萌醜萌的,看了一會兒就讓人心情舒暢。
尚不知道自己多了另一個存活理由的毛利繼續手舞足蹈,甩著小尾巴上躥下跳,他做著同一套動作,最後總算是被付喪神發現,他是在用尾巴寫字。
你們真是遲鈍的豬腦子。
白骨累得只能癱在衣服上休息,而帶著小本的藥研他們則是把尾巴劃出的痕跡畫了下來,艱難的破譯密碼。
“該不會是主系統發現審神者是個上天下地絕無僅有的歐洲大貴族,所以特意把這個檢非派過來送藏寶圖吧。”
亂的天馬行空讓毛·檢非·利痛快的扭動起來。
“應該不是。”
藥研寫廢了好幾張紙,把成品亮給眾人看,上面寫著毛利的名字,而有了這個答案再去回憶檢非剛才的動作,發現還真的是一模一樣。
“我知道了!”亂握拳,衝著虛空就是一揮,“它分明是在提醒我們,毛利就在某個未知的地方等待我們的解救!”
“送信的是檢非的話。”
五虎退看了看比剛才更激動的白骨,試著猜測:“難道是說,毛利被關在了檢非的大本營?”
毛利往後一倒,不想再動。
“怪不得我們一直見不到他。”燭臺切同樣是恍然大悟,“按理說,以毛利藤四郎的人氣,在大阪城的活動結束後就會被喚醒才是。”
“我懷疑是因為掉落率太低,導致玩家們對他充滿怨念,從而使誕生地掉在了檢非違使那邊。”
鶴丸的眼神突然犀利:“而身處在敵營的毛利藤四郎,日夜思念著我們,最後他成功的馴服了一隻敵短刀,將這個訊息帶了出來。”
這個時候,刀劍男士們看著小檢非的眼神就充滿了慈愛,別的不說,光是被敵意包圍還努力傳遞資訊,這份努力就值得大家喜歡他了。
“幸好我們當時想著要給審神者送禮物,沒有把所有的檢非趕盡殺絕。”
壓切擦去了頭上滲出的冷汗:“錯過了這個,不知道等到下一條資訊是什麼時候了。”
想想毛利藤四郎現在所處的環境,藥研他們的擔憂直接在臉上顯露了出來,一個剛出生的短刀,就算他是歐皇之證,也不能掩飾他的弱雞。
“吶,關於毛利的事,你還知道更多嗎?”
亂把小檢非提起來,盯著對方的眼睛說話。
“嗷嗚。”
毛利搖頭,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是不能把這些人的扭曲思想掰過來的毛利放棄溝通,一心等著狛枝彌生回來,讓他打消這些付喪神的想法。
不過他這就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