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習慣了。”
即使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們仍舊被禁錮在這個身軀內,自然也要被遊戲規則所束縛,這種不聽使喚的動作便是其一,因為太多的人認為,燭臺切光忠是這樣的人,於是策劃人員樂得給受歡迎的人物多加一些額外的設定。
“我明白。”
燭臺切光忠看著虛空微笑:“只是我們的審神者確實是一位舉世無雙的歐皇,不止可以從一圖撿到稀有太刀,連這種比你掉落率還低的事都可以碰上。”
鶴丸噌噌退後兩步,把廚房留給燭臺切一個。
在他走後,燭臺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重新握住了刀。
光滑的刀面上清晰的射出了他的表情,陰沉佈滿雷雲,心中的憎惡切切實實的顯露出來,又不知道被傳遞到了哪裡。
虛偽,並且令人作嘔。
鋒利的白骨被隱藏在衣服之下,那副冰冷蒼白的模樣才是他們從誕生時便擁有的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充其量只是個笑話而已。
“呵。”
狛枝彌生在屋子裡掏出了小本,對著上面鉅額的數字加加減減。
三年前從政府所控的英雄事務所離開後,他的收入模式,終於從每個月領著固定工資,變成了委託金扣除稅後全部歸他所有。
這個決定是出於他的個人選擇,卻也惹怒了政府的高層,即使當時已經是排名NO.2的英雄,仍舊被下令全面封殺,三年過後,只有當初的死忠粉還記得英雄灰格,大部分人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但這些都和狛枝彌生沒有關係,他頗為享受這種開一次張吃一年的收入方式,沒有了明面上的宣傳,能夠連上暗線,專門找到他的委託風險更高,伴隨而來的收益更是可觀。
而SAO事件,也只是他三年沉寂後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罷了。
“是狛枝大人,還是彌生大人。”鶴丸國永扶著門框,低沉嗓音所帶來的曖昧氛圍在擴散,“亦或者,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呢?”
“審神者。”
狛枝彌生表情冷淡,在確定最後的數字無誤後,他將本子塞進了一旁的帆布包裡:“是到了做日課的時候嗎?”
“嗯?”
鶴丸眯著眼笑了一下,語氣變得更為恭敬:“是的,今天的日課僅完成了出陣一項,請您跟我來鍛冶室,完成鍛刀與製作刀裝的任務。”
把帆布包重新放回角落,狛枝站了起來,兩三步便跨到了走廊上。
白髮太刀這時才發覺,這位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審神者,淨身高超了他半個腦袋,在這個國家,難得能見到身高如此出眾的人。
“一米九五。”
狛枝報出了準確的數字:“還不走嗎?”
“論壇上不是說,材料的放置需要由付喪神親手完成?我以為這是你過來的理由。”
“沒錯,沒錯。”
鶴丸的心情有些飛揚,腳步都輕快了幾分,他加快速度繞到了彌生前面,倒退著走路:“審神者,您有中意的刀劍嗎?”
“和我,還有咪醬相熟的短刀太鼓鍾貞宗,現在只有在高難地圖掉落,而其他常見的短刀,只要出陣就可以撿到,沒有鍛造的需要。”
他細細的數著各種刀的優缺點,得出的結論卻是隻要有他和燭臺切在,就不需要其他刀了。
“您覺得呢?”
他笑眯眯的問道。
小號的刀匠頭一點一點,屋子裡面多了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改變:“請放置鍛造材料。”
他只會重複這一句話。
“全部五十。”
狛枝彌生朝著材料放置區揚了揚下巴:“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少量的木炭被投入火爐,燃起了尋常的火焰,鶴丸有一搭沒一搭的把其他的東西也扔了進去,看上去還有點期待。
“不知道出來的會是誰呢。”
——看看是誰,和他一樣“調皮”。
他叫了對方一句,把手裡的領帶夾遞了過去,示意對方換上這個新的裝飾:“我看別人都有戴些飾品,剛好手上有圖紙和材料,就順便幫你做了一個。”
這位審神者說得隨意,而短刀接過來一看,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噎死在當場,因為這個其貌不揚的灰色領帶夾,擁有了一個與外貌不相稱的名字。
璀璨星辰。
作為時政第一批推出的配飾,夾雜在貓耳兔耳之間的它,相當不起眼已經是原罪之一,還擁有了一個在當時看來相當昂貴的價格,因此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