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 一起去散步吧= ̄ω ̄= 10.帶我回家好不好
“你又想幹什麼?”
藥研和燭臺切同時提高了警惕, 他們兩人在此刻結成了統一戰線, 對付的就是作死程度一個頂十的鶴·熊孩子·丸。
“我現在可是那位大人的付喪神, 能做什麼呢?”
鶴丸看上去輕鬆寫意的反駁了一句, 不過他那雙瞄著某處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
下一秒, 燭臺切移到了通向門口的必經之路, 而藥研守住了視窗。
只是他的說法……
“那位大人的, 付喪神。”黑髮太刀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遍, “你確定?”
“嘛。”鶴丸聳聳肩, “反正也沒有人反駁, 就當是預設的事實好了。”
他在屋子裡踱步, 而短刀和太刀的眼神則跟著他的動作一起移動,講個大實話,在武力這一方面, 鶴丸他還真沒有打過藥研的自信。
誰讓坐在這裡的藥研藤四郎, 可是第一批極化的短刀,而且專注於提升個人能力的他, 除了必須的任務外幾乎泡在了高難副本里,也就只有粟田口的刀能把他叫出來。
“剛才那位審神者說, 讓我明天再和他聯絡。”
鶴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帶著些許的興致勃勃坐了下來, 這個舉動讓關注他的兩人稍微放鬆了一點。
“所以呢?”藥研順勢回應了一句, “難道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一個問題問什麼嗎?”
“當然不是。”
打量著窗外一成不變的風景, 那是所有的付喪神都熟悉的景趣·日常庭院, 鶴丸壓低了聲音:“重點是明天啊。”
“……”
這回不止是藥研,連燭臺切看著鶴丸的表情都充滿了一言難盡,他們不理解這個簡單的名詞有什麼好鑽研的地方。
“我還是第一次在遊戲裡面聽到這個詞。”
兩個同伴沒有get到鶴丸的點,所以鶴丸只能掰開了講:“我們在這裡遇到的玩家,大多都不會有這麼明確的時間認知,遊戲本身也沒有提供記錄時間所用的道具。”
這是一個小小的技巧,讓刀劍亂舞的玩家總是不經意間就耗費了相當長的時間在這裡,景趣只要審神者不切換,便不會改變,再加上合理的刷足飄花狀態後,付喪神不斷出陣也不會感到勞累。
而審神者自己緩解疲勞的方式就是在本丸裡閉著眼躺一下,那種模擬出來的疲憊感也會在各種道具的作用下消退。
連帶著付喪神們也遺忘了時間的概念。
“但是他卻用了明天這個詞,說明他十分明確的清楚,這裡和外界的差距。”
一如既往的陽光灑下,透過木製的隔欄窗戶在鶴丸的臉上留下一深一淺的印跡:“原來這個時候,外面是晚上啊。”
怪不得自己會被趕出來,原來是到了休息的時間。
我們所憧憬的外界,似乎靠近了一點。
聽了鶴丸的說法,藥研的神情有著幾絲恍惚,對於他們來說,映入眼中的景物從未有過變化是很普通的事情。
即使春日落櫻,夏日小雨,但是看久了就會發現,花瓣的散落有著固定的軌跡,而不管那雨下多久,留在地面上的也只有淺淺的水窪。
看似有變,實則一成不變,那些透過氪金得到的稀有景趣,只能帶來幾分鐘的興奮感。
那些不曾擁有過感情的NPC不知道其中的差別,他們只會按照規定的模版行動;而他們這些有了所謂感情的“病毒”,照樣是不想知道。
這樣的話還能自欺欺人一下,他們也是享受過日夜交換、四季更迭的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啊。”
鶴丸又叨叨了一遍最初的問題:“也不知道他要睡多久才會起來,我現在明白了《戴著手錶的猴子》那個故事裡,擁有了手錶的猴子可以成為猴王了。”
“能夠計算時間流動的道具,真的是太珍貴了。”
這個故事,排在了《國王的新衣》後面,印在了第四面上,很短,所以他在看完了第一個後,迅速的把第二個也掃了一遍。
“對了,鶴丸。”燭臺切發現小夥伴有了小秘密,“你離開了那麼久,總不可能是一直站在門口了吧,之前還和那位審神者聊了些什麼,介意說一下嗎?”
能拒絕嗎?不能。
因為燭臺切眼裡所醞釀的風暴鶴丸看得一清二楚。
狛枝彌生的生物鐘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