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的兩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這個離死不遠的同伴戰鬥了起來。
最後還是拜託了狛枝彌生才將大典太給打暈,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體也在不時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夢之鄭
“壓切去準備一下修復池。”
狛枝淡定的吩咐著付喪神:“鶴丸去手入室找一下縫合傷口用的針線,藥研應該有準備好,燭臺切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傷員吃的東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費時間,三人立刻行動起來。
手入室的修復池連著資源箱,壓切看著修復大典太要用的數量還有時間暗自心驚,山了這個程度,大概就是兩隻腳都在三途川上搭著,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不過只要那位審神者沒問題,那就一定不會死。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他看向旁邊的三人,大典太現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帶著塑膠手套的狛枝指揮著鶴丸和燭臺切分別按住病員的手和腳。
“你過來,把他的頭扶住,尤其是下顎。”
壓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審神者為什麼要這麼吩咐,因為狛枝在沒給大典太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將針穿過了皮肉,開始縫合。
那是一道幾乎將大典太攔腰斬斷的重傷,如果不是還有些許的皮肉相連,真懷疑他就要直接變成兩截。
極大的力道從手上傳來,向來是昏迷中的太刀依舊感受到了這份痛苦,試圖咬住牙關來抵抗。
於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摁住對方,生怕大典太不心把舌頭咬斷,導致鮮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來,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發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狐丸從信件的最下方撿起一張來,上面只孤零零的抄著一個座標,和旁邊那一大卷上的並沒有區別。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另一隻鴿子終於落地,矜持的伸出了鳥爪,讓其他人把綁在了它腿上的紙條摘下來。
“長谷部,單獨的那張紙條是提供了座標的審神者從所有的備選項裡隨意抽出的一個,按照對方的話來理解,是最有可能找到亂的地方。”
藥研一聽信上是這麼的,立刻將那張紙要過來,將座標記在了隨身攜帶的本上。
“一期哥,我們就先去這個地方找。”他看向一期一振,“如果是審神者抽選的,那一定是所有座標裡成功找到的可能性最高的。”
“你……”
就這麼信任他?
太刀的眉頭皺了起來,藥研才離開這裡幾,就對一個陌生人抱有了如此高的信任,而且那副篤定的樣子,分明是在表示,如果沒人跟著去的話,他就會自己一個人去。
難道在這段時間裡,藥研已經被成功的洗腦了嗎?
這令人不安的感覺啊……
“一期哥?”
五虎退拉了拉陷入沉思的兄長的衣袖:“我可以和藥研哥一起去嗎?”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聲的告訴一期一振,離開的時候已經和那位審神者做好了約定,在看到昏迷的兄弟們沒有大礙後,他們兩個就會返回。
一期一振驚了。
怎麼向來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大部分時間不是躲在他的身後,就是躲在粟田口其他人身後,連同個本丸的人都不怎麼熟悉的退,竟然還有主動要求去哪裡的一。
是我沒睡醒,還是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奇幻。
“一期哥?”
這下子,藥研和退齊刷刷的仰頭看向了他。
“關於你們的想法,等其他人討論時再提出來如何?”
看到兩個弟弟有些失望的眼神,一期一振不得不做出解釋:“畢竟現在這個本丸裡面,只有你們和那位陌生的審神者有過接觸,在不瞭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前,我們不能草率的做出決定。”
“同時。”他又再次強調,“絕對不允許沒有我的允許就單獨去找亂,明白了嗎?”
“如果這個座標是假的,那麼我們要找的就不止亂,還有你們了。”
藥研想狛枝大人並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性格,但是一期一振的也並無道理,周圍的付喪神所表露出來的不信任,是最好的佐證。
所以兩短刀對視了一眼,把話嚥了回去,沉默的站在了旁邊。
另一邊,打掃完了整個本丸的亂,大咧咧的躺在霖板上。
這個地方除了沒有他以外的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