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確有其事,我們回到本丸確認一下就知道了。”
燭臺切抱著滿滿一懷的東西,笑容都有些撐不住:“資源多了的話,就可以透過鍛刀多增加幾位同伴,我們現在才兩個人,無法護得您的安危,實在是失職。”
“那好吧。”
狛枝彌生覺得有些可惜,他點開控制面板,在返回本丸的選項上摁了一下。
剛站在本丸的門口,一隻等待許久的狐之助連滾帶爬的過來,把身後那大的驚人的包裹放下,接著用熱情洋溢的臺詞讚美了狛枝彌生的工作表現,最後乖乖的甩著大尾巴走掉。
“看,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獎勵包。”
鶴丸的笑容格外燦爛:“審神者,我們不如回去後開啟看看,雖然內容基本是一致的,但是聽說也有人從裡面拿到了非常珍貴的道具。”
狛枝彌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走在了最前面,挎著大包的鶴丸跟在身後,抱著東西的燭臺切和他並排。
和一身清爽的狛枝比起來,這兩位付喪神就好像剛從菜市場回來,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既視感相當強烈。
25.一隻可惡攔路虎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谷部和狛枝彌生的關係漸漸的好了起來,如果再嚴謹認真一點的話,就是長谷部對於狛枝彌生的好感度呈直線增長的模式,並且突破了上限,朝著未知的地方飛去。
議事廳的門框上掛著個本子,上面記下了每天每個人做過的事情,向前一翻,自從長谷部被分出來後,儼然就成了審神者新出爐的小跟班。
出陣有他陪伴左右,而在本丸的時間裡,長谷部以絕不容他人干涉的態度成為了固定近侍,明明身處同一空間,卻被他強行分成了兩個世界。
——見下審神者還要提前申請,你這個打刀怎麼這麼麻煩!
“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三次了吧。”
鶴丸那良好的視力捕捉到了本子上的重要資訊:“而且這周才過去了五天而已,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危啊。”
壓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處,言行舉止間和長谷部走向了兩個極端,比如他的髮型,柔軟而飄逸,和噴了定型風吹不動的長谷部完全不同。
“你們不想和審神者有接觸,所以他頂了上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嗎?”
打量了一下這個全身上下寫滿了慵懶兩字的打刀,鶴丸反擊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想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然不是了。”
眼角掛了顆小淚珠,壓切剛打完了哈欠,捂著嘴的手還沒放下:“我只是過來向那個傢伙表示下我的不滿而已。”
“哈?”
“哈什麼哈,審神者可是我們大家的,他一個人霸佔著是想造反嗎?”
壓切稍微坐直了身子,語氣完美的切換到了和長谷部同樣的聲線上:“如何,是不是把你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也是我想要說的,再這麼呆下去,我就要無聊的發黴了。”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骨頭髮出了噼裡啪啦的脆響聲:“沒有新成員加入,也不能出陣發洩下多餘的精力,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瘋。”
“那邊的燭臺切,不如給小烏丸他們寫封信,讓本丸那些無聊的人都過來串個門好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燭臺切一秒回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都很無聊的話,建議去農場鋤草捉蟲,或者去把鍛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圖用這樣的理由來逃避日常事務,你們還太嫩了點。”
壓切和鶴丸同時側頭嘖了一聲,慢吞吞的向著農場方向移動,啊太陽好刺眼啊,身為鐵塊的我們都要被融化了。
啪唧一聲,壓切倒在草地上不動了,並且慢慢的合上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鶴丸一腳踏在了壓切的背上,狠狠的碾過,他是沒有那個臉面直接倒地不起,不過天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去幹活了?
特意退了兩三步,鶴丸提起壓切的一條腿,讓對方的臉蹭在地上,一點點的前進。
“藥研哥。”
退看著坐在桌前認真看書的藥研,忍不住叫了對方一聲。
“怎麼了嗎?”藥研回頭,發現退欲言又止,“難道是想家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