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的速度太慢。”
受到了打擊的太刀捂著玻璃心倒在旁邊。
“我……”五虎退悄悄的舉起了手,“我也是極化過的短刀,也、很厲害的。”
“其實……其實老虎們更厲害。”
他對對手指,讓那些一心打滾賣萌的老虎們恢復了極化後的姿態,各個威風凜凜的坐在地板上,完完全全的百獸之王。
下一秒,喵嗚一聲又躺倒,露出了白肚皮。
小短刀看上去都要哭出來了。
“那就一起走。”
狛枝彌生熟練的給老虎們挨個撓了下巴,點中了一隻最不為撓下巴所動的跟著一起出陣:“其他四個留下。”
“審神者你真的不帶著我、們兩個一起嗎?”
鶴丸厚著臉皮推薦自己:“雖然等級低了點,但是當個肉盾還是不錯的。”
“你們六個都留下。”
審神者又強調了一遍,轉身離開。
至於和賣萌的老虎分成了一組的鶴丸,氣得要打鳴。
他在屋子裡踱步,而短刀和太刀的眼神則跟著他的動作一起移動,講個大實話,在武力這一方面,鶴丸他還真沒有打過藥研的自信。
誰讓坐在這裡的藥研藤四郎,可是第一批極化的短刀,而且專注於提升個人能力的他,除了必須的任務外幾乎泡在了高難副本里,也就只有粟田口的刀能把他叫出來。
“剛才那位審神者說,讓我明天再和他聯絡。”
鶴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帶著些許的興致勃勃坐了下來,這個舉動讓關注他的兩人稍微放鬆了一點。
“所以呢?”藥研順勢回應了一句,“難道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一個問題問什麼嗎?”
“當然不是。”
打量著窗外一成不變的風景,那是所有的付喪神都熟悉的景趣·日常庭院,鶴丸壓低了聲音:“重點是明天啊。”
“……”
這回不止是藥研,連燭臺切看著鶴丸的表情都充滿了一言難盡,他們不理解這個簡單的名詞有什麼好鑽研的地方。
“我還是第一次在遊戲裡面聽到這個詞。”
兩個同伴沒有get到鶴丸的點,所以鶴丸只能掰開了講:“我們在這裡遇到的玩家,大多都不會有這麼明確的時間認知,遊戲本身也沒有提供記錄時間所用的道具。”
這是一個小小的技巧,讓刀劍亂舞的玩家總是不經意間就耗費了相當長的時間在這裡,景趣只要審神者不切換,便不會改變,再加上合理的刷足飄花狀態後,付喪神不斷出陣也不會感到勞累。
而審神者自己緩解疲勞的方式就是在本丸裡閉著眼躺一下,那種模擬出來的疲憊感也會在各種道具的作用下消退。
連帶著付喪神們也遺忘了時間的概念。
“但是他卻用了明天這個詞,說明他十分明確的清楚,這裡和外界的差距。”
一如既往的陽光灑下,透過木製的隔欄窗戶在鶴丸的臉上留下一深一淺的印跡:“原來這個時候,外面是晚上啊。”
怪不得自己會被趕出來,原來是到了休息的時間。
我們所憧憬的外界,似乎靠近了一點。
聽了鶴丸的說法,藥研的神情有著幾絲恍惚,對於他們來說,映入眼中的景物從未有過變化是很普通的事情。
即使春日落櫻,夏日小雨,但是看久了就會發現,花瓣的散落有著固定的軌跡,而不管那雨下多久,留在地面上的也只有淺淺的水窪。
看似有變,實則一成不變,那些透過氪金得到的稀有景趣,只能帶來幾分鐘的興奮感。
那些不曾擁有過感情的NPC不知道其中的差別,他們只會按照規定的模版行動;而他們這些有了所謂感情的“病毒”,照樣是不想知道。
這樣的話還能自欺欺人一下,他們也是享受過日夜交換、四季更迭的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啊。”
鶴丸又叨叨了一遍最初的問題:“也不知道他要睡多久才會起來,我現在明白了《戴著手錶的猴子》那個故事裡,擁有了手錶的猴子可以成為猴王了。”
“能夠計算時間流動的道具,真的是太珍貴了。”
這個故事,排在了《國王的新衣》後面,印在了第四面上,很短,所以他在看完了第一個後,迅速的把第二個也掃了一遍。
“對了,鶴丸。”燭臺切發現小夥伴有了小秘密,“你離開了那麼久,總不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