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接著烏丸看到了腦海中所浮現出的一系列記錄,整個人都無奈了。
“怪不得……”
一期一振有些不解,藥研低聲告訴了他自己現在的等級,這一下,無奈的人變成了兩個。
“而且那位審神者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這個時候,藥研就有了他這個外表該有的感覺,整個人都有些咬牙切齒:“哪有一路潛行到王點,直接解決溯行軍,這樣的推圖過程。”
“不過我和退還不是最慘的,他甚至要求鶴丸和燭臺切他們按照同樣的方式進行攻略。”
粟田口的大家長擦了把汗,作為太刀,他當然明白那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讓太刀作潛入暗殺,這位審神者你可真是個才。
“不過也是拜這特殊的訓練方法所賜,我的實力提高了許多,退也是同樣。”
藥研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而且在出陣的時候,那位審神者一直護在我們身邊,遇到躲不過的危險,他都會率先將危險排除掉。”
看到弟弟的表情,一期一振突然有了十足的危機感,為什麼他會覺得,在藥研的心裡,這位審神者,比他還要可靠了呢。
“藥研還有五虎退回去了,現在本丸就你和我兩個,燭臺切他們跟著審神者做任務去了。”
一口氣完所有饒去向,壓切走到角落的箱子裡摸出一個藥瓶,把裡面的淡綠色膏體塗在紅腫的地方,攙著稍許薄荷的藥膏塗上後立刻涼快了下來。
“回去?”
回哪裡去?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後瞬間就出現了答案,長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審神者同意了?”
“與其是同意,不如是很樂意,還讓他們把本丸裡多到用不到的物資全部帶走了。”
壓切看著長谷部的眼神充滿嘲諷:“你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好好在這裡待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
長谷部給了壓切一個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對於養一個廢人,更準確點,把一個人養廢,長谷部他很有心得。
壓切的惡趣味流於表面,而且不屑掩飾,那麼屬於長谷部的惡意,則深深的隱藏在行為之下,稍不注意就會被略過。
把一個人寵到上,有求便有得,在對方習慣了一切後抽身離開,應該很有趣的吧?
更何況,外界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一個全知全能的管家,沒有人會拒絕,擁有了長谷部的審神者,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起對方。
漸漸的,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沒有了長谷部在一旁,他們連簡單的指揮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總是會投給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打刀。
如果長谷部玩膩了,那麼壓切就會出來,透過戰鬥離開,找尋下一個獵物。
“所以和長谷部一比,我真的是個乖寶寶了。”
等著微波爐的時間跳轉為零,壓切聲的對著空氣吐槽:“你們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傢伙,都被他給騙了。”
但是被當成了盤中獵物的狛枝彌生,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那位審神者的光芒,哪裡是普通手段可以湮滅得聊。”
安穩的完了最後一句,壓切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拿了出來,準備去送給長谷部,他也沒有再過多的嘲笑,因為那份挫敗感就足夠長谷部品嚐了。
嘴裡哼著相當歡快的調,壓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輕盈了許多,他早就看不慣長谷部那副老好饒樣兒了。
而且很多時候的都是長谷部乾的事,最後卻被按在了他頭上,作為另一個人格來他也是分分鐘被氣炸。
因為沒人會相信沉睡的長谷部是這樣的人,而一直態度輕浮的壓切倒是背鍋的優秀選手,鍋多了不愁,到最後壓切自己也接受了現實。
“呀麼白菜呀,地呀麼地裡黃~”
自詡為可憐的壓切把食物往長谷部的旁邊一放,自己一個人跑到鍛冶室去搓刀裝玩,資源全部過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隨意的調換比例,看著一攤的黑灰出現,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繼續,這種隨意揮霍的感覺真是太爽了,解壓神器。
他這麼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們回來,這一次三人沒有像之前那樣手裡提了滿滿的各種掉落物,反而多了個鮮血淋漓的人。
再細細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幾個流浪付喪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