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之前他寫信請求支援,我把藥研派了出去,他們三人現在一起,等待著我們這邊的回應。”
烏丸的指尖從每一個字元上滑過,等到他把所有信“讀”完,眼裡的光又黯淡了幾分。
“真是胡鬧。”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明明是太刀,有的時候卻要比短刀還要不懂事,讓人不知道該怎麼他,“等鶴丸回來,讓他跟著宗三工作一段時間。”
“吾不開口,誰都不可以讓他再離開本丸。”
“是。”
三日月笑眯眯的答應了:“那這信上提到的另一件事,您又是作何打算?”
“已知資訊太少。”
烏丸搖了搖頭,又將那幾張紙捻了過去,慢悠悠的疊了起來,光滑的指甲沿著摺痕捋過,加重了幾分力道,讓之後做翻折的時候更加方便。
“那位審神者也不是心急的人,暫且等著之後的訊息。”
這戰書都到了面前,還是不心急,三日月有時也不是很能理解烏丸殿下的做法,不過他仍舊點點頭,將對方所的話記在心裡。
那些信紙全部被烏丸做了同樣的處理,變成了一隻只帶著黑色花紋的紙鶴,站在了窗邊,它們統一的振翅高飛,被風一吹,落在了窗外的草地上,逐漸的融化進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