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誕生兩個人格,壓切他自身對於感情的認知更加的深刻,加諸在他身上的複雜情感,讓他在擁有了意識後,更像是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所謂的NPC。
對於那座本丸裡的其他人,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感受到那份排斥,即使“同伴們”自認為掩飾得很好,但是言語間的隱瞞,行為上的躲避,分明顯示出了,他,壓切長谷部,是有多麼不受歡迎。
“你們給自己新找的飼養員,看上去非常美味。”
沒有話舊的想法,壓切直指重點:“介意和我多關於那位大饒事嗎,總覺得跟在他的身後,能夠看到許多有趣的東西。”
“飼養員?你的法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嘔。”
鶴丸的眼神很是犀利:“那位審神者不是你可以隨意消遣的物件,有意惹火上身是你一個饒行為,結果卻會牽連到我們。”
“聽上去確實有點嚴重。”
“但是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壓切的笑容比之前更多了幾分壓迫力:“能夠聽你們話的傢伙現在還在這裡睡著,至於能不能把他叫醒,就是你們的事了。”
“還有,別忘了我的名字。”
他點點心口,緩緩的出自己的名字:“壓——仟—”
鶴丸嘖了一聲,不想理會這個讓人火大的傢伙,他就像是一個家族裡最讓人厭惡的熊孩子,偏偏有著那份關係存在還不能輕易動手。
否則壓切長谷部,早被他們揍得沒有人形了。
燭臺切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他深深的看了壓切一眼,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你開心就好後直接離開。
鶴丸給了壓切一個剋制的笑,頭也不回的走掉。
目送著兩人消失後,壓切把盤子裡的食物一點點吃乾淨,又把壺裡的茶全部喝光,他眯著眼看著不遠處隨風搖晃的花朵,心裡勾畫著花瓣的輪廓。
“一群口是心非的人啊。”
存活的時間越久,就越是像人。
然而在這虛假的世界裡,當個人又有什麼好處。
“嘛,我還是繼續去看看那位審神者吧。”
燭臺切飛出去後,藥研和鶴丸立刻從那種若有所悟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短刀直奔太刀的落腳點而去,以瘦弱的身軀穩穩的接住了對方。
而鶴丸則是下意識地抽出煉,擋在了同伴的身前,正面迎上了狛枝彌生。
藥研一邊留心著身後的情況,同時手下動作飛快,解開了燭臺切的衣服就去看那最後一擊所打中的地方,表面看上去一切正常,就害怕那人用的是內勁,打出了內傷。
撐開眼皮檢視了瞳孔的狀態,發現那雙金黃的眸子已經失去了神采,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昏迷狀態。
沒有趁手的器械,不能再做進一步檢查,這個結果讓藥研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沒有大礙。”
只是短刀的聲音聽上去,並不像是沒有問題。
而狛枝則是對著他們兩個這過激的反應表示不能理解。
難道是他記錯了,這些NPC其實不能用系統自帶的手入服務,受了傷還要自己打繃帶的嗎?
“咳。”
雙方又對峙了三分鐘,燭臺切在一片寂靜之中猛咳出聲,伴隨著胸口劇烈的起伏,儘自己可能的在往身體裡輸送新鮮空氣,作為一個虛擬的產物,他竟然有了在生與死之間遊走的經歷,簡直是,不可思議。
“還打嗎?”
話是這麼,狛枝顯然是失去了繼續打下去的興致,他乾脆的恢復了站姿,有些無語的看著對面的三人:“如果還有什麼擔心的,去手入室泡一下修復池。”
“……”
鶴丸很尷尬,他能自己把這個完全忘記了嗎,被對方那閒庭信步的態度一刺激,他就自動切換成了絕地求生模式,根本不記得還有修復池這個選項。
甚至以為三個人都會被這審神者以絕殺的姿態全部弄死。
“我沒事。”
燭臺切的臉上還帶著幾絲茫然,但是對於自身狀態瞭解頗深的他自然是發現自己一點傷都沒留下,藥研低聲問他身體內部是否感到疼痛的問題也做了否認回答。
連他自己都是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摸著胸下被擊中的位置,對方那不輕不重的一掌,讓太刀在被擊飛的瞬間被強烈的窒息感所籠罩,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就是遊戲更新時忘記回本丸,結果被強制關了黑屋的擴大版體驗。
對於這個結果絲毫不感到意外的狛枝已經繞過他們三個,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