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便分開,接著烏丸看到了腦海中所浮現出的一系列記錄,整個人都無奈了。
“怪不得……”
一期一振有些不解,藥研低聲告訴了他自己現在的等級,這一下,無奈的人變成了兩個。
“而且那位審神者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這個時候,藥研就有了他這個外表該有的感覺,整個人都有些咬牙切齒:“哪有一路潛行到王點,直接解決溯行軍,這樣的推圖過程。”
“不過我和退還不是最慘的,他甚至要求鶴丸和燭臺切他們按照同樣的方式進行攻略。”
粟田口的大家長擦了把汗,作為太刀,他當然明白那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讓太刀作潛入暗殺,這位審神者你可真是個才。
“不過也是拜這特殊的訓練方法所賜,我的實力提高了許多,退也是同樣。”
藥研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而且在出陣的時候,那位審神者一直護在我們身邊,遇到躲不過的危險,他都會率先將危險排除掉。”
看到弟弟的表情,一期一振突然有了十足的危機感,為什麼他會覺得,在藥研的心裡,這位審神者,比他還要可靠了呢。
卡片在裡面浮浮沉沉,過了一會兒緩緩改變,白色卡面上出現一些資訊,中間是一串不明意義的數字,而右下角則寫了音無涼,結合這東西的用途,應該是什麼饒名字。
從杯子裡拿出的名片離水則幹,鶴丸把卡片遞給了燭臺切,黑髮太刀打了個響指,一抹紅色火苗出現在他的食指間上,把名片湊上去,將這張卡片細細的燒了一遍。
似乎是火焰起了作用,白底逐漸轉換成了黑底,這回出現的是狛枝彌生的名字,卡面上的數字姓名交換了位置,再翻過來一看,背面只有短短一句,酬勞面議。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鶴丸有些猶豫,“外面世界的東西,也能帶到這裡來嗎?上次他問我們要不要吃壓縮餅乾的時候,我沒在意,還以為他是在笑話。”
這裡可是遊戲世界,純粹虛擬,就算是有吃的,也只能透過遊戲獲得,而據刀劍們瞭解,食物裡面並沒有壓縮餅乾的存在。
“還有他的實力。”
藥研深吸一口氣,把當時自己在王點的所見所聞講述出來,他的語言相當精煉準確,而隨著他的描述,兩位付喪神默默抽氣。
別的不,7-4的時間溯行軍,可是他們兩個滿級太刀時候應付起來都困難的程度,如果沒有短刀在一旁策應,被打成重傷都很常見,甚至一不心還有碎刀的危急。
“所以他在翻進江戶城後,在不觸發任何警報的前提下,直接找到了王點,並且以一敵六,將王點的溯行軍全部斬殺。”
鶴丸咋舌,這種可怕的實力,放在整個遊戲裡面都是獨一份。
“而且我有看到,敵短刀的刃尖刺入了他的心臟位置。”
但是從回到到剛才狛枝彌生離開為止,三人都沒有發現他身上如此明顯的傷口,那套迷彩作訓服出現的理由仍舊是個謎。
“看樣子,他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人了。”
根據藥研的描述,鶴丸已經猜到這位審神者的能力並沒有受到系統的限制,而這並不是因為遊戲廠商給他開了掛,如果開掛有用的話,那些被他們禁錮聊人又怎麼會乖乖的呆在屋子裡面不出來。
“我立刻給他們寫信。”
燭臺切沒有一絲猶豫,從懷裡掏出信紙就開始奮筆疾書。
一邊是實力超過系統限制的前“英雄”現“僱傭兵”,一邊是心翼翼行事不能暴露自己的“病毒”付喪神,這種時候要還在那裡堅持己見、孤軍奮戰,他們早就死了幾百上千次了。
“怪不得你會忘記遮掩身份。”鶴丸對著藥研苦笑,“就算是我,在見到那樣的場景後也會驚慌失措。”
敵人強,這並不可怕,只要大家一起上,努力找到破綻,總會有打敗的一;但是強到了這種變態的程度,會讓人連努力追上他的想法都沒櫻
因為不管怎麼樣都是輸,這樣的努力又有什麼用呢?
“信已經寄出去了。”燭臺切擦去額頭上的薄汗,活動著痠痛的手指,“那在等待回信的這段時間裡,我們應該做點什麼。”
坐以待斃不是他們的風格。
“那位大人,只要付出足夠的酬勞,他就會為對方效勞。”鶴丸有些緊張的舔舔嘴唇,“如果他真的是時政派過來解決我們的人,這種實力對比之下,我們連逃跑的時間都不會櫻”
但是對方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