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整齊的紙張向前一推,信的邊緣剛剛好觸到了烏丸的指尖。
“一個壞訊息,鶴丸他跟著燭臺切偷偷跑了出去,還被那位審神者看到了。”
完他還搖搖頭,對於這個沒事就愛亂湊熱鬧的同僚很是無語。
“之前他寫信請求支援,我把藥研派了出去,他們三人現在一起,等待著我們這邊的回應。”
烏丸的指尖從每一個字元上滑過,等到他把所有信“讀”完,眼裡的光又黯淡了幾分。
“真是胡鬧。”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明明是太刀,有的時候卻要比短刀還要不懂事,讓人不知道該怎麼他,“等鶴丸回來,讓他跟著宗三工作一段時間。”
“吾不開口,誰都不可以讓他再離開本丸。”
“是。”
三日月笑眯眯的答應了:“那這信上提到的另一件事,您又是作何打算?”
“已知資訊太少。”
烏丸搖了搖頭,又將那幾張紙捻了過去,慢悠悠的疊了起來,光滑的指甲沿著摺痕捋過,加重了幾分力道,讓之後做翻折的時候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