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ω ̄= ——見下審神者還要提前申請, 你這個打刀怎麼這麼麻煩!
“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三次了吧。”
鶴丸那良好的視力捕捉到了本子上的重要資訊:“而且這周才過去了五而已, 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危啊。”
壓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處, 言行舉止間和長谷部走向了兩個極端,比如他的髮型, 柔軟而飄逸, 和噴了定型風吹不動的長谷部完全不同。
“你們不想和審神者有接觸,所以他頂了上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嗎?”
打量了一下這個全身上下寫滿了慵懶兩字的打刀, 鶴丸反擊了:“既然這樣的話, 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是想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然不是了。”
眼角掛了顆淚珠, 壓切剛打完了哈欠,捂著嘴的手還沒放下:“我只是過來向那個傢伙表示下我的不滿而已。”
“哈?”
“哈什麼哈, 審神者可是我們大家的,他一個人霸佔著是想造反嗎?”
壓切稍微坐直了身子, 語氣完美的切換到了和長谷部同樣的聲線上:“如何, 是不是把你的心裡話都了出來。”
“當然了,這也是我想要的,再這麼呆下去, 我就要無聊的發黴了。”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骨頭髮出了噼裡啪啦的脆響聲:“沒有新成員加入, 也不能出陣發洩下多餘的精力,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瘋。”
“那邊的燭臺切,不如給烏丸他們寫封信,讓本丸那些無聊的人都過來串個門好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燭臺切一秒回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都很無聊的話,建議去農場鋤草捉蟲,或者去把鍛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圖用這樣的理由來逃避日常事務,你們還太嫩零。”
壓切和鶴丸同時側頭嘖了一聲,慢吞吞的向著農場方向移動,啊太陽好刺眼啊,身為鐵塊的我們都要被融化了。
啪唧一聲,壓切倒在草地上不動了,並且慢慢的合上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鶴丸一腳踏在了壓切的背上,狠狠的碾過,他是沒有那個臉面直接倒地不起,不過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去幹活了?
特意退了兩三步,鶴丸提起壓切的一條腿,讓對方的臉蹭在地上,一點點的前進。
“藥研哥。”
退看著坐在桌前認真看書的藥研,忍不住叫了對方一聲。
“怎麼了嗎?”藥研回頭,發現退欲言又止,“難道是想家了?”
“……嗯。”
把老虎抱在懷裡,五虎退輕輕點頭:“出來了這麼久,有點想要回去了……”
想一期哥,想家裡的兄弟,想,還沒有自己意識的那幾人……越是被玩家所愛,越是容易“活”過來,而在粟田口這個大家族裡,出眾的也只有個別而已。
比如一期哥,作為短褲們的唯一大哥,是無數玩家許願想要得到的物件,即使本丸沒有一期一振,提到他的頻率也不會低。
因為這個,他也是最早“活”過來的付喪神之一。
“是想前田他們了吧。”藥研一看看透了五虎湍內心所想,“我出來的時候前田他們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變化。”
“之前一直是我在照顧他們。”
藥研開了口,五虎退也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所以……所以……”
“我明白了。”
讀懂了他的未言之語,藥研微微一笑,把在他腳下打轉的另一隻老虎提起來順毛:“等審神者回來,我會向他提出申請的。”
“反正我們的身份也已經暴露,那麼回去一趟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或許,那位大人也很贊同這做法也不定。
這份平靜持續得太久,久得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審神者,都有些失去耐心。
更何況,家裡還有熱著呢。
“嗯!”
退重重的點頭:“只要回去一下下就可以了,先幫前田他們做按摩,活動一下身體,然後把最近遇到的事講給他們聽。”
沒有人喜歡不是問題,作為兄弟,作為家人,粟田口的刀一定會等下去,等到他們睜開雙眼,出自己的名字的那。